圓滿的,沒有那麼的光鮮亮麗,但也沒有那麼不堪。
他就是哥哥,也是他男朋友,不需要一定做個區分,他們都是梁思諶,都是眼前這個人。
周邵紅搖搖頭:“你就慣著他吧,遲早他尾巴翹到天上去。”
雲舒難得開句玩笑:“沒事,我還有叔叔和阿姨,他欺負我,我就告狀。”
周邵紅眯眼笑,過去拍拍她腦袋:“乖孩子,善於運用武器,是智慧的表現。”
梁思諶也忍不住笑起來。
梁思憫瘸著一條腿,領著包成木乃伊的季暘過來看雲舒,一進門就聽到笑聲,挑了挑眉:“什麼事,這麼高興。”
一進門就看到梁思諶攥著雲舒一隻手,那隻手上還戴著鑽戒,頓時瞳孔地震,半晌才指了指梁思諶又指了指雲舒,腦回路轉了八百圈才理清思路:“你倆!!!怪不得……我說呢……哈,你倆,我的天,我……我……我……”梁思憫語無倫次,扭頭看著季暘,狠狠拍了他一下。
季暘疼得倒抽氣,壓著聲音說:“連我都看出來了,你這腦筋,如果自由戀愛,咱倆得談八百年才能對接上頻率。”
倆人死對頭槓著槓著把自己坑進去的,閃婚後才慢慢培養出的感情。
梁思憫氣呼呼的,過去拽開梁思諶的手,“拿開你的魔爪,你是不是用了什麼骯髒的手段,你是不是人啊,你要不要臉!你太過分了,你怎麼下得去手,你真是……禽獸啊。”
梁思憫痛心疾首,十分費解,“什麼時候開始的?談了沒多久?”
梁思諶比了幾根手指後,梁思憫開始掐人中:“蒼天無眼啊。”轉頭看雲舒,“小舒寶貝,你要敢於向惡勢力說不,我永遠站在你這邊的,我可以替你僱十八個大漢幫你揍他,偷偷的,絕對不讓人發現。”
雲舒也忍不住笑了,輕聲說:“我自願的。”
梁思諶奪過雲舒的手,再次握在掌心,那表情,彷彿捍衛祖國不可分割的領土。
梁思憫:“……”
瘋了,真是瘋了。
梁思憫帶著季暘離開的時候,雲舒突然叫住她:“憫憫姐……謝謝你。”
梁思憫無所謂地揮了下手:“一家人,說這些見外。”
她突然一扭頭,“以後你問我喊姐,我管你喊嫂子,咱倆各論各的?”說著一眼難盡地看了眼梁思諶,“看你都乾的什麼禽獸事。”
梁思諶掀了下眼皮:“滾吧,別打擾你嫂子休息。”
梁思憫雙手撫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去跟爸媽告狀:“啊啊啊啊我要殺了梁思諶,這狗東西,雲舒也不知道看上他哪兒了。”
“你看上我哪兒了?”梁思諶問她。
雲舒想了半天,沒想出來,憋了很久突然捂住胸口,“哥,我胸口悶。”
梁思諶看出她是裝的,但還是給她吸了兩口氧氣,有些失落地“嘖”了聲,“就半點優點也想不出來?”
雲舒微微眯著眼,小聲說:“嗯,好看算嗎?”
梁思諶十分不滿地“嗤”一聲。
雲舒不服氣,爭論道:“這不是淺薄,這是非常誠懇且嚴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