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見劉大栓點頭,蘇穎就直接上了騾車:“成,那你給騾車往東邊兒趕吧,我媽她們都跟那塊兒等著呢。對了你平時拉人去縣城一回多少錢啊?”
劉大栓也坐到了騾車前頭,開始朝騾子屁股上抽小鞭兒:“分多少人多少東西吧,像你今天這種回來時候還得拉東西的,5毛到1塊吧。”
蘇穎說:“那待會兒我媽要問,你就跟我媽說你收了5毛錢啊,我媽要不問你也甭多話。”
劉大栓:“”
不是合著你這都賣了兩回戒指了,都還瞞著您老母親呢?
但幹他們這個的,不興來回瞎問的,劉大栓就回了個“行”。
等倆人趕著騾車到了苞米地東邊兒的時候,都已經7點過了幾分鐘了,劉蘭香早都等著急了,但劉蘭香手裡牽著小兒子,也不敢貿貿然的就往西邊兒去,這會兒正抻長了脖兒往西邊兒望呢。
等瞅見了大閨女人好好兒的坐在騾車後頭,劉蘭香這才放下了心。
蘇穎給她媽劉蘭香介紹:“媽,這是劉大栓,原先我倆互幫互助過,這算是第二回見了,他家就住在前頭那片兒房子,您趕緊上來歇會兒吧,咱這就往縣裡走了。”
劉大栓:“”
劉、大、栓、叔、叔,謝謝。
劉蘭香:“”
還互幫互助?看給你能給的,你就說是跟黑市上見過的唄!
劉蘭香白瞪了蘇穎一眼,完後禮貌性的衝著劉大栓笑了一下。
劉大栓長得人高馬大,但還真不是那種凶神惡煞的相貌,反而瞅著還挺憨實的,雖說右邊兒下巴上那顆帶著毛兒的大黑痣挺明顯的,但就醜老實醜老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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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栓沒想到這小丫頭的娘這麼年輕,就嗯,還挺不好意思的。
他給騾車掉頭,又輕甩了一下兒小鞭子,嘴裡還像模像樣的來了個:“駕!”
劉大栓家的騾子是早上起來餵飽了的,這會兒跑起來又穩又快,晃悠的劉蘭香直犯困。
劉蘭香給雞蛋和餅子掏了出來,跟蘇穎說:“你倆先吃吧,媽這困得實在是不行了,稍微眯一會兒,到了縣裡你叫媽啊。”
蘇穎點頭:“行,您睡吧,我晚上睡好幾個小時了呢,現在不咋困。”
等蘇穎跟蘇諭分著吃完了雞蛋和玉米餅子,劉蘭香早都睡踏實了。
蘇穎其實也有點兒犯困,接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她瞅見蘇諭這會兒倒是挺精神,一直盯著前頭人家騾子的大屁股不挪窩兒,就跟她弟沒話找話的聊閒天兒提神。>/>
蘇穎問蘇諭:“你瞅啥吶?”
蘇諭看他姐,小手兒指著騾子屁股:“馬!”
蘇穎就搖頭:“不是馬,是騾子。”
蘇諭問:“啥是騾子?”
太子殿下只見過高頭大馬,連驢也僅僅是聽說過而已,但騾子是真不知道的。
蘇穎想了想,說:“馬和驢的親戚,但不能下小崽兒,過去那皇宮裡頭的太監你知道不?就跟太監是一個樣式兒的。”
這一提到皇宮裡的太監們,那蘇諭可是老明白了,他一個勁兒的點頭,完後手指著前頭騾子的方向說:“公公!”
蘇穎說:“對,就是公公。”
蘇穎想了想,又湊近了她弟耳朵邊兒,小聲兒的說道:“也叫二刈子,但這個名兒不咋好聽,要是有人說咱家人是二刈子,你就回來告訴姐,姐抽他。”
這個諢號兒蘇諭還真是沒聽說過,但他聽一回就立馬記住了,‘刈’是割和剷除的意思,說太監是二刈子,這也忒形象了吧,哈哈哈好有意思呀!
於是蘇諭再次猛點頭,指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