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聊得熱火朝天,但兩個三號魚魚的目擊者卻罕見的全都啞火兒了。
胡老六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跟他五堂哥說呢?
可就他五堂哥的那個抽了風的豬腦子,難不成又得去找那個綠帽子二號嫌疑人去打一架?
不不不這可不能成。
他這身體是扛不住再急速的往返縣醫院幾趟了,他還得留著體力生兒子呢。
而且他也不知道那個二號是誰呀,這人他壓根兒就沒見過啊,肯定不是住他們村兒附近的。
唉,這事兒可難辦了。
這要是不跟他五堂哥說吧,他心裡頭又難受的慌。
胡老六呀胡老六,你說你怎麼就是個好人呢?你怎麼就那麼的熱心腸呢?你堂哥被綠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就當一回壞人成不成!
胡老六好猶豫好糾結呀。
突然,胡老六想到了一個良好的傾訴物件,同為綠帽子一號陳大剛事件目擊者的蘇家大丫!
胡老六給騾車的速度減慢,悄摸兒唧的回頭掃了一眼蘇家大丫頭。
瞅見蘇家大丫頭正跟車上發楞呢,胡老六很快就又把頭給轉了回來。
不行,他不能這麼幹,這蘇家的大丫頭可還是個孩子呢!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胡老六強忍著不能分享爆瓜的難受勁兒,在內心裡給自己的人道主義光輝點了個贊。
而蘇穎心裡此時,也是在極度的糾結與難熬之中。
蘇穎
在琢磨,她到底要不要再把這事兒給捅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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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胡老五這臭不要臉的還有老婆孩子呢,要早事發一天,那胡老五的老婆孩子就能早解脫一天。
蘇穎記得上輩子,胡老五的老婆後來可是帶著孩子堅決的離婚改嫁了,連孩子戶口本兒上的姓氏都給改了,是丁點兒給胡老五回頭是岸的機會都沒留下,那顯見是叫胡老五給傷透了心了,這同為女人的,她還能不知道嗎。
但問題是吧,她現在只是看見了魚魚三號而已,她又沒有證據,也不知道魚魚三號姓甚名誰,她怎麼捅出去呢?這根本就沒法兒往外捅咕啊!
而且現在胡老五的媳婦兒萬一還對胡老五抱有殘存的希望呢?畢竟他倆今年才剛生了娃。
哎呦愁死個人了,你說說這事兒鬧的,她連個能商量的人都沒有!
正在此時,趕騾車的胡老六回頭了,還悄摸唧的自以為隱蔽的看了她一眼。
蘇穎表面上不動聲色,實際心裡頭激靈一下子。
她想,要不要跟胡老六商量一下呢?
畢竟他們兩個,可是同時見證了魚魚二號陳大剛的目擊者啊!胡老六肯定不會懷疑她的話的。
但是吧唉,還是不行。
剛才胡老六回頭時候那貌似不經意的輕輕一撇,已經完全暴露了他雙眼之下那深重的烏青色大眼袋。
而這讓蘇穎回憶起了,今天早上一整個騾車上所有人對胡老六深深的同情。
算了算了,她胡六叔也挺不容易的,攤上這麼個堂哥,她也不能老可著一個人霍霍。
就這樣,魚魚三號的兩位完美目擊者,共同帶著深深的猶疑,以及無法分享爆瓜的憋悶,一起回了青山村。
蘇二伯跟劉蘭香兩家人下了騾車,往回走的時候,劉蘭香又託蘇二伯明天幫她跟大隊請個假,這要是大隊長王大力在,那劉蘭香是打算去大隊部找大隊長請假的,但當下誰也不知道大隊長啥時候能回來,所以劉蘭香就直接麻煩蘇二伯代請假了。
主要是學大寨這個活兒吧,它不像是秋收那種十分特別的緊急,你要是真有特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