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幹人員的後果嗎?”
木敬槐沒想到前一秒還溫和的姜正陽,突然變的凌厲起來。不自覺的退後一步,心裡升騰起不安。
可當他看到餘瑤瑤似笑非笑的神情,還有陳月、錢康對著他翻白眼的動作。他瞬間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甚至把上前阻攔他的爺爺木村長推了個趔趄。
“市長,我沒有汙衊和詆譭,這餘廠長不配做國家公職人員。本來欠款是兩萬多,我們村子才把製藥廠抵給這個餘廠長的。可現在,她居然耍滑頭,只還了不到五千塊錢。她就是投機取巧,和那些放給木家村高利貸的黑心人有什麼區別?說不定他們是一夥的,您被利用了也說不定!”
木敬槐越說越離譜,但每一句話都暴露了他的愚蠢、無知和自以為是的偏見,以及只想佔便宜的心理。
姜正陽這次是真生氣了,他既然接手了這個案子,自然是方方面面都查清楚了,從鮑縣製藥廠僱人去軍區製藥廠鬧事開始,到祖孫倆為什麼灰溜溜的從軍區製藥廠離開,連餘瑤瑤讓村民籤的製藥廠所有權轉讓協議,還是他讓李國忠準備的。包括還款最高利率,也是李國忠去查的。
姜正陽越想越窩火,怒氣直衝腦門,“放肆!我看你才是居心不良,小小年紀不學好,滿嘴胡言亂語,攀扯公職人員。簡直是道德敗壞,無恥至極。”
木敬槐到底閱歷少,一時倔脾氣上來才敢說出心裡的想法,此時面對姜正陽的氣勢威懾,嚇的腿都軟了,哆哆嗦嗦的想解釋,“市長,我……我……”
姜正陽人到中年脾氣早就收斂了,可今天來了趟木家村,這火氣接二連三的往外冒。
“我既然來這了,就說明這裡發生的一切我全都清楚。你們對軍區製藥廠的圖謀和那些蠅營狗苟的行為,我也一清二楚。
你說餘副院長算計你們這個馬上倒閉的製藥廠,不覺得可笑嗎?明明是你們佔不成便宜,就開始抹黑。
還有你說的轉讓協議是我讓秘書起草的,你說的按銀行利率還款是我讓秘書去查的最高利率。
餘副院長可是第一領導都護著的人,稀得要你們這小破廠嗎?真是不知所謂!”
木敬槐又驚又怕、又羞又疑,臉上已經沒什麼血色了,卻還是強撐著,固執道:“那還不是因為嫁了個好男人,靠那個林師長嗎?”
姜正陽氣笑了,看了看邊上始終鎮定自若,彷彿被指責的不是自己的餘瑤瑤,以及陳月、錢康像是看傻子一樣看木敬槐的表情,突然悟了,頂腦門子的氣也消了。
莫與傻瓜論長短,尤其是沒什麼關係和來往,只會耍嘴炮,傷害值為零的傻瓜,這是餘瑤瑤的生存法則之一。
如今不止餘瑤瑤身邊的陳月、錢康學會了,姜正陽和秘書李國忠也入門了。
木敬槐見姜正陽不說話了,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認為餘瑤瑤就是靠林晉琛才得到了一切。
餘瑤瑤勾了勾唇,“木村長,你們村欠款是兩萬多,但我是憑本事還的不足五千,而你們沒本事只還不足五千。說句難聽的,沒有我,你們村還不定怎麼水深火熱呢!你們所謂的祖宗傳下來的手藝,估計也保不住。現在,我憑本事按銀行利率還款,救了你們。你們不感謝就算了,還在這異想天開呢?真拿我當冤大頭了?我解決了危機,你們想坐收漁翁之利?你們還沒這本事!”
木村長被說的麵皮發燙,他確實也心裡不舒服,但不同於孫子木敬槐和那八個沒簽字的族老,他可沒想過佔便宜。這廠子經營不下去,主要是內部問題,工藝不適應市場需求,他早在從南省軍區製藥廠回來就想清楚了。
這也是木家村絕大部分村民的想法,他們雖不知廠子具體經營不下去的原因,但多年來深受廠子拖累,不想再跳進火坑。這廠子好不容易脫手,擺脫了債務,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