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簡樸而直白,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承諾,也不是什麼感人肺腑的誓詞,秦斷沒有轉身,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入畫的心情他懂,從此,他與她都不再是一個人了。
……
地底一片漆黑,只有一盞油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地下河靜靜地流淌著,偶爾能看見幾尾銀魚的身影,碎石上的小沙漏翻轉了六次,代表著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二個時辰。
秦入畫的眼睛已經慢慢地適應了地底的黑暗,涅槃重生令其內傷痊癒,外傷也盡數結成了一道道粉嫩的疤痕,她的身體已無大礙。
許真銘昏迷了七天之後終於甦醒過來,他一口氣喝下了三碗魚湯,消耗一空的元氣似乎又重新回歸了體內,他念念不忘的始終是秦入畫的安全,但是秦斷卻以一階上品靈藥師的權威限制了他的自由,身中轟天雷,又從百米蛛洞中摔下,任何一位醫師都不能確信其強大的恢復力與生命力。
「入畫,兩個時辰了,你為什麼總在畫著同一道魂符?」秦斷拔亮了油燈,不解地問道,「我知道蹲在這地底甚是無聊,不過再無聊也不比這道魂符枯燥吧?這兩天,我都看會了,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
「這是靈愈術符,有續筋接脈之療效,銘叔的內傷等不起。」秦入畫看著遍佈沙灘一條條複雜的靈紋,總覺得少了一點什麼。
「入畫,你總是想著救護他人,卻照顧不了自己。」秦斷瞥了一眼對面那幅淡定從容的表情,真想一棍子將其敲炸,「如果不是銘叔護著你,你現在哪有身體繪畫?為什麼不把你死去活來的傷痛告訴那個什麼陸玄英?」
「小斷,這不是沒什麼事情嘛,得知玄英和陸雲龍被四名暗衛拼死救下,我就完全放心了,而且我已經習慣了受傷,表哥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哪怕是你我,在面對生死、利害、成敗或者進退之時,也不一定比他做得更好,十六世家的那些齷齪事我們不用管,我們現在要的只是實力,就不必再給陸家平添煩惱了。」秦入畫收起了符筆,也許歇一歇,換一個思路,就能悟到這道靈愈術符的精妙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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