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大郎媳婦。”顧文軒伸出脖子瞅了眼,忍笑繼續普及,“你往後有的和她打交道,記住了。
這個家孫媳婦裡面,就她嫁妝不見少。
據說連顧大郎貼身衣物,她會動手做,就是別想她出布料。
再對比一下顧大郎和他媳婦感情不錯,隔三差五的,他媳婦還上縣城陪他幾天,品出什麼意思沒?”
周半夏搖頭而笑,“還是俗話說的好啊,‘一張床睡不出兩個人,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就是這個意思,反正她一毛不出,有老爺子在,虧不了她男人。再有,她還是家裡出了名的做飯難吃。”
“狗都不吃的那種?”
“自己想。”
“那她隔三差五住縣城吃什麼?”
顧文軒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記住這招,明早你也不會做飯。只要別把碗摔了,誰都說不了什麼。”
可難死她了!
許是臨睡前心裡惦記著新媳婦要準備一頓朝食,天色朦朦朧朧還籠罩著夜色中,周半夏就醒來了。
嗨!
又不聽話了。
起這麼早幹嗎?
哈!
你聽,再聽聽!
天還沒亮,劈柴聲開始噼裡啪啦作響,還時不時響起一道道大嗓門,老顧家如意料一般,更熱鬧了。
周半夏快速拉開房門。剛踏出兩步,如同商量好似的,對面西廂房顧四郎媳婦婉娘也正好開門出來。
說起小骨朵這個小名,她還是聽顧家大伯母喊兒媳時得知,剛聽到都一時沒反應過來怎麼有人叫晚娘。
當然,她還得叫對方四嫂。
這不,她就喊四嫂行禮了。
只是怎麼不還禮,還轉頭跑回屋了?
劉氏一眼就知小兒媳為何一臉疑惑,把她樂得極力忍笑,悄聲提醒,“換衣裳。”不然穿戴好出來了還倒回去幹嘛。
不用想。
四郎家的剛剛肯定是見她家三丫這個弟妹今早居然不再像前三天一樣,每天一套新娘子打扮,突然回醒了。
她家三丫這個小兒媳現在可不就穿了一身八成新的襖裙,拾掇的十分利落,連頭上銀簪子都換成了木簪。
就像聘禮的銀簪子,這孩子昨天一早還特意簪上回門,等再回家當時人多,這孩子還摸了摸銀簪子朝她笑了。
後來更是怕她誤會啥,送糕點給寶丫和長鎖,還特意解釋她娘和大姐都說她有福氣,她回門老有面子了。
這是個很有心的孩子。
不是誰跟著學樣就行的。
學得了皮,學不了裡。
“今天輪到你大伯孃,娘不好進灶房,等一下你大嫂會陪你。正好你四嫂比你大,咱不稀罕啥能幹名聲。”
明白。
大嫂護她。
聽大嫂的。
不用急著動手。
好名聲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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