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度高、透明度好,可卻是個翻白皮料的,等閒人若不是方法得當根本就看不出來好壞來,我們家族裡頭自然有著自己不外傳的方法。姜璃小姐我看你也是個剔透的人,鑑別完籽料後邊不要再站在我身後了,畢竟避嫌也是很有必要的,沒必要壞了和氣。”
這話的意思就是在隱晦的說明姜璃選中籽料是因為看他鑑別的時候的表情,猜出了他的心思才選中的了,語氣間頗有些看不上的憤憤不平。
“狗嘴裡永遠都是吐不出象牙的。”姜璃沒瞧他,像是談論天氣一起,“人要是賤起來,作死著誰也擋不住。”
後兩場姜璃再沒留情,除了第一局平局外,後兩句以絕對性優勢重挫對手!
更讓對方羞辱的是,姜璃後兩局用的時間更快了起來,只上前摸了新替換上的籽料,就頭也不回的回了後場處,大手一揮把自己要選的籽料寫上,老神自在的坐著喝茶。那樣子像是在直接往對手臉上抽鞭子,不是說我抄襲你的嗎,那我就在你下決定前提前把自己的答案寫上!真當著自己是個香餑餑了!
“這…這小姑娘好厲害!”
裁判席上不禁低聲議論了起來,“年紀這樣輕,怎麼鑑別起來速度這麼快,漲率又這麼大,太誇張了吧?這是哪家訓練出來的,手法怎麼從來沒見過?”
“先前還以為她是靠著之前隊伍的光,這怎麼瞧著這位才是最厲害的一個!咱們先前怕是判斷錯了形勢,真正的後手是這個叫姜璃的啊,你看她的手法和漲率,又哪裡是古建比得上的,甩了他們幾條街了。”
總裁判坐不住了,屁股底下像是漲了釘子似的,整個人身上都疼的慌,他不是沒想過在比賽時候評判的時候使絆子,可這是怎麼回事?漲的這麼明顯,連平局的機會都沒有,怎麼偏袒?
反觀自家孫子,臉色已經一片慘白了,他第二局選的籽料開出來是蟒帶松花皮的,上面有著裂,風險極大,可開出來裡面卻有一半都是完好的,五公斤的料子,當真不錯了。可偏偏姜璃像是專門克他,開出來的竟是個冰種飄花,整個原石開出來已經有將近八斤的樣子,這是什麼概念?
八斤的冰種飄花,又是這麼完美的一塊,價值已經將近數百萬了,要是放在拍賣行裡被哪位上眼的主兒給瞧上了,拍個上千萬都是有可能的。連主辦方都沒想到籽料裡面竟然有漲率這麼大的存在,眼見著這麼好的料子若是姜璃贏了必定是要挑走的,就不禁一陣肉疼和眼饞。
後一局對手則是根本就沒解出來翠來,乾脆的垮了,姜璃贏的更是輕鬆。
到了這個階段連賭三局三局皆漲,又出了這麼大塊的冰種的是什麼機率?簡直逆天了!這時候有心人不禁想起了姜璃所在的隊伍第一次賭石的情景,恍惚間也是開了一塊冰種的,這麼瞧上去,難不成也是出自她手?
整個m市的比賽進行了整麼久,統共就出了兩塊,還都從這個看上去剛滿二十的女孩子手裡出來…這是什麼概念?
“你…”最後的結果是要由總裁判來宣佈的,孫子就站在自己的另一邊,耷拉著個臉,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簡直讓總裁判針芒在背,一張老臉丟的一點兒不剩。總裁判舉著獎牌實在是不願意給她,整張臉僵硬的厲害,硬聲道:“先在贏了的籽料裡面選一個做獎品吧。”
“嗯。”姜璃涼薄的視線落在兩祖孫身上,嘴角扯了扯,別樣的意味深長,“以後有了好處,記得分一杯羹呢。”
總裁判被羞辱的老臉通紅!表情狼狽不已,“說笑了”
“呵呵,我知道啊,我開玩笑呢。”
姜璃接著補刀,毫不留情的臊他,這話隱含的意思不正是還輪不到他們給她分羹的意思?從臉上已經忍不住帶了怒氣的總裁判手裡接過獎牌,又毫無懸念的挑了那塊冰種飄花的翡翠,姜璃離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