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間金色眼珠帶上幾分探究,在那種視線下,座位上的千冬感覺渾身起刺,不由捏緊桌下的拳頭,挺直身子迎上目光:「你沒有女朋友嘛?談了戀愛男人都會變成那樣。」
「?哪樣?」不知道為什麼,千冬話裡帶刺,半間卻也沒被激怒,倒是真看起來有些好奇。「我倒是覺得奇怪,花垣武道竟然有個女朋友。」他臉轉向稀咲,「是吧,稀咲。」
「不清楚。」稀咲開始喝起手邊冷掉的咖啡,半張臉在杯下,連多餘的眼神都不分給桌上兩人。
半間明裡暗裡諷刺武道,千冬有些生氣。再怎麼說,就算武道是他們東卍戰鬥力最弱,那也不妨礙找物件吧?
「他是東卍的成員,有女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倒是你半間,」千冬將話題從武道個人隱私轉到半間身上:「你和神樂是那種關係嗎?」
像壞了的水管一樣稀咲噴出味增湯。
半間手抖:「我和神樂?」向來乖戾的眼睛嚇出一大一小,他難以置信看向千冬,彷彿面對白痴:「我們可沒那種關係!」
千冬手一指:「啊,臉紅了。」
「還不是被你嚇得!」半間提高音量。
後半階段稀咲找到黑龍成員,雖然有些小插曲,但最終從敵方幹部九井一口中得知,12月25日柴大壽將一人前往教堂禱告的情報。
武道好幾次忍住想詢問半間神樂蹤跡的事,可又找不到切入點。突然向半間提起神樂總覺得不太好,武道猜測其中有部分原因在於前一次未來中他親眼見證兩人交往,自那以後看他們總覺得怪怪的,似乎下一秒就會進入曖昧期。
察覺對方視線的半間每每看來,武道就立馬移開視線,晚一秒都怕遭到懷疑。搞得半間莫名其妙,很想一把從椅子上拎起武道到小巷子刑訊逼供一番。
回去路上,千冬再次問起武道未來。
兩人在越發接近的節日氣氛中漫步,廣場中央巨大聖誕樹前有情侶在拍照,武道將目光從沖鏡頭幸福笑容的情侶身上收回,「但你之前不是還不信我嗎?」
由於他到處碰壁,甚至被狂毆過,如今的武道已經不再將任務作為首選。不過如果千冬真的願意相信,武道感動看他,千冬裹在暖和的羽絨服內,帽子一圈暖和的毛毛。「那我之前和你說的任務——」
千冬擺手:「那個不重要啦。」
「哈??」那麼重要的任務都不重要,千冬到底想什麼啊。武道更加疑惑。
「比起任務,有件事更讓我在意。」千冬說,手插兜,繼續往聖誕樹走去。武道見他的身影越來越遠,在彩光的圓形剪影裡模糊變小,立馬追上前,「什麼意思?」
「你在未來見到半間和稀咲了嗎?」
千冬的話瞬間把武道記憶拉回與半間相遇在餐桌上以及稀咲下令神樂射殺他的畫面。
武道點頭。倘若這次他沒有阻止柴八戒,未來將不會改變。絕對要扭轉未來,武道在心底下定決定。
「那些傢伙有女朋友嗎?」
「?」搞不清狀況,武道說:「大概沒吧。」
千冬果然如此點頭:「那,ikey君呢?」
他連ikey面都沒見到,但聽說ikey一直在操縱幕後,應該也沒時間談戀愛吧。「好像也沒聽聞」
「場地哥和一虎肯定也沒吧。」千冬興奮睜大眼。
「哦,是這樣。你們三人來往很密切。」
「原來是這樣。」千冬仰望聖誕樹,天空飄下小雪花,有一片在他秀麗挺翹的鼻尖融化。纏繞聖誕樹的彩燈光輝將兩人包圍,武道看到他嘴角上揚一小段弧度。
「我相信你,武小道。」千冬側臉看來,沖他大大微笑。
「欸?就因為未來的大家都是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