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draken認可的她,為何在十二年後變得那般冷血無情。
「我早提醒過她,和你在一起不會有好事發生。」
公園廁所外,在半間疑惑武道為何不在車裡時,神樂僅僅是留下這句話,緊接著便頭也不回離開了,完全不在乎武道何種反應。
兩人走的不快,可以稱得上散步。就像剛吃過晚飯,順路來公園呼吸新鮮空氣一樣。
「我不是讓你別說嘛。」半間側頭,武道聽他在前方對身旁的神樂小聲嘟囔。
連細胞都充滿炸藥的半間修二在將來似乎變成為一名可靠精英。梳向一側的髮型一絲不苟,鼻樑夾一副圓框眼鏡。原本乖戾張揚的性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變得冷靜又斯文。
對此,神樂冷淡回應:「那你就不要帶我來啊。」
除了頭髮長長許多,身材與樣貌也跟以前大為不同。如果說少年期的神樂最出彩的就是那身通透白皙的好面板,藏匿滿肚子鬼心思,藍得像陽光耀眼的仲夏天空的眼珠的話,長大後的她,幾乎連頭髮絲都散發出迷人的冷艷之氣。
那雙眼睛,一如既往的藍。那是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藍色,難以接近,難以讓她滿意。
「不是他,是叫日向的女人。我就說前幾天車頭怎麼撞成那副鬼樣。你這傢伙偷開我車私下去見她的吧。」半間深深嘆氣,一副無可奈何的態度。
「回來還一股酒味。你力氣大又不是這一天兩天,我花了大半晚才給你洗漱好帶到床上。」
對武道說著輕飄飄的話,面對神樂,他又像恢復了點人情味,不再一副誰都不放在眼裡的屈尊俯就樣。
不過,原來十二年後……半間和神樂同居了?半間這樣的人……想想都不可思議。
就在武道思緒又扯回十二年後見到的情景時,教室門呼啦一聲被人從外拉開。
來的是羽宮。
「咦?」見教室裡只剩下幾人,金色的眼珠從右緩慢轉向左邊,似乎是在確認裡邊有沒有自己要找的目標。
「難不成已經放學了嗎?」
神樂比他晚一步進去。值日生將黑板擦的乾乾淨淨,但此刻,一張似乎用來講解的樹狀圖出現在上面。神樂撇去一眼,十有八九是留在教室裡,呆著不走的幾人中某位傑作。
聚在一起的幾人中,一個背頭少年插兜站了起來。
「你是誰啊?沒見過啊!?」邊粗聲粗氣說出挑釁的話,他在羽宮面前停下。
大概是覺得唐突出現,又有紋身的羽宮更值得震嚇,他幾乎只是快速掃下神樂,覺得十有八九是這位的女朋友,不具備威脅。
反倒是武道,瞪大了眼睛。好像神樂是什麼特定劇情會出現的特定人物似的。
武小道,武道。與記憶中那張搞笑的臉重疊,神樂一眼認出任務目標。
但是,明明只是第二次見面,對方為何會如此驚愕地盯著她。這種難以說明的複雜情緒縈繞在神樂心間,與其說驚愕,不如說,對方似乎保留了什麼秘密,當秘密物件突然出現,嚇了一跳的狀態。
總覺得他知道些什麼。神樂的第六感有時異常靈敏。
「老虎刺青!異常白皙的面板和紫傘!阿誠!別說了!這是芭流霸羅的no3!羽宮一虎和神樂啊!」
山岸搖晃著朝魯莽上前的鈴木誠快速走去,扯上他胳膊,避免紛爭。
在場人嚇了一跳。
羽宮笑眯眯地問這裡哪個是花垣武道,對面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他此番目的竟是武道。神樂手一指,食指準確無誤對準正中央,此刻高度警惕的武道。
這個傢伙,她說。
「嗯?」羽宮轉向她:「原來你認識啊?」
神樂說比起認識,這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