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田地呢?
他不可能再喜歡那個人。
他喜歡的是眼前的、更真實、更容易接近的凌樂,
雖然……沒想到她竟然就是狸鴉,但是他還是喜歡她,甚至只覺得為什麼不能再早一點認識她……
如果再早一點,如果在她的身體遭受那樣的重傷之時候能陪在她的身邊,是不是更容易讓她接受他呢?
不過……
她的身上除了肢體缺失,並沒有看到其他大面積的傷口……
這到底是遭遇了怎麼樣的事故、怎麼變成那樣的呢?
……
等房門再次開啟,差不多過去了半個小時。
在薛芯充滿憤怒的目光中,換上了休閒襯衫和黑色西褲、分明是洗過了澡的凌樂,帶著穿上A級戰甲的項安走出房門。
這是一款綜合評分在A5級的隼型戰甲,善偵查、突擊,在對抗上稍顯弱勢。
不過現在倒不是評判戰甲的時候。
因為薛芯的一雙眼簡直快到了能噴火的地步。
“你,出去。”薛芯對項安冷冷道。
因為項安穿著全身的戰甲,她根本沒認出這個人是項安,只以為是她剛才喊來的臨時保鏢。
項安本就有被凌樂吩咐過,這個時候立即一本正經向薛芯行了一禮,然後開門出去了。
偌大的客廳裡一下子只剩下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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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安呢?”薛芯道。
“啊,他說要順便睡一覺。”凌樂說著瞥了一眼時間。
現在是晚上9點42分,雖然是晚上,但要說睡覺,確實有點早。
“你們就是這樣保護我的?”薛芯強壓著怒意道,“啊,也是,兩個赤手空拳的傢伙,突然說要保護我,相信你們的我才是真的傻了!要是真的有人來襲擊,能用的難道不是我僱傭的保鏢?!”
“呵呵。”凌樂沒有反駁什麼,只是無視著憤怒的視線,走到沙發處坐下,捋了捋披肩的柔順黑髮,將它們捲了起來,用手中不知何時拿著的夾子將它們夾起。
這樣一來,她那白皙的脖子和漂亮的耳朵都露在了外面,顯得更是帶著某種清爽的性感。
薛芯不由嚥了口口水。
“你真的……太過分了。”她在凌樂對面坐下,顯得很是無力。
她會幫凌樂把人叫進來,真的只是心存一絲幻想,覺得事情不是她所想的那樣罷了。
可是,她還是高估了她的下限。
一個人的性格怎麼可以矛盾成這樣?
明明剛才救她的時候還很帥的來著……
“所以,我對你來說,也就是那樣的存在?”薛芯又略微艱難道。
凌樂無所謂道:“呵,如果你不相信我,你現在就可以帶著你的人離開。你別忘了,這裡可是我的臨時住處,而不是你住的酒店。”
把人騙來這裡又要把人轟走,這何止是無恥,簡直是無賴了。
“你……”
薛芯簡直當場就想帶人走。
可是凌樂說的沒錯。
相比於陌生的酒店,這個凌樂所熟悉的地方,好像更讓人放心一些。
就算也可能只是些心理作用。
畢竟凌樂再怎麼不靠譜,也沒有害她的理由。她甚至還剛剛把她從必死的絕境之中帶了出來。
況且,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已發現,這家療養院現在已經到了關閉時間,這意味著,就算想要對付她的人發現她換了地方,這裡也不是隨便可以明目張膽混進來的地方。
至少他們只有直接殺進來這大張旗鼓的選項。
所以,與其再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