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真不適合說這些。
今日的授課主要還是和匈奴有關的,袁大家把匈奴和華夏的關係說清楚之後,又將兩週那些抵抗戎狄的戰事拖出來給學生們說了了一遍,以前也說春秋,但說的比較多的還是那些諸侯的爭霸,還有一些改革的多謝。
梁縈估計袁大家也是被朝廷不直面和匈奴作戰,而是送了幾十年的珠寶美人覺得十分氣憤,找了這麼一個看起來安全一點的辦法發牢騷罷了。
前人尚且知道不姑息匈奴戎狄,但是今人卻是對匈奴卑躬屈膝養虎為患。梁縈聽著袁大家正在說秦朝如何將魏國趙國還有燕國修築的長城連成一片抵禦匈奴,她就知道這位師傅是這個意思了。
袁大家說罷,環視下面的學生一圈,不少學生都是面露憤怒,但是那個建成侯的嫡孫坐在那裡面上半點神色都沒有,陰平侯女直接面帶微笑聽著,鄧蟬和陰平侯女差不多,不過聽著聽著就若有所思。
她說這些話也是也不過是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至於學生聽不聽的懂那就不再多想了。
下學時候,梁縈興致勃勃的請鄧不疑和梁縈到公主府上去。梁縈其實對鄧蟬挺喜歡,鄧不疑是立刻就應了,但鄧蟬還是有些猶豫,“我當真可以去?”
鄧蟬的祖父和老建成侯是兄弟,但是畢竟不是繼承爵位的那一支,鄧蟬聽說要去長公主府上還是有些心慌。
“當然。”梁縈是過來人知道鄧蟬在擔心昌陽長公主會不會不喜歡她,“阿母此刻還在長樂宮。”
“……”鄧蟬聽後心裡安穩了一些,但是反應過來之後,臉上有些發紅不好意思。
“無事,去就是了。”鄧不疑看著從妹如此,上前說道,“侯女既然出口相邀,不去有失禮數。”
“嗯。”鄧蟬聽到鄧不疑都這麼講了,點了點頭。
梁縈派人先往府上告知了訊息,等到鄧不疑和鄧蟬到了長公主府上,下面的人都已經準備好了。
梁黯這會埋頭苦讀,他要學那些能夠把人埋起來的典籍,還要開始慢慢學劍術。梁黯也沒多大的金利來找鄧不疑來決一勝負了。
小兒在成人看來還不是完全的人,梁縈不是長公主府的主人,正經的主人是昌陽,這個她還是分的清楚。她直接就將鄧不疑和鄧蟬請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
除了沒有把人給請上堂,她對鄧不疑和鄧蟬兩人還是用了成人的那套禮儀,至少她請兩人上座的時候,行禮了三次。
鄧蟬和鄧不疑也是還禮了三次才在席上坐下。
鄧不疑覺得自個和梁縈沒有必要講究這許多禮,在他看來那些禮都是和不親近的人講究的。而他和梁縈之間則不必如此,前前後後在宮廷裡見過的那些次數不算,就是在宮外兩人也做了許久的同窗。這樣的關係若是那些人算起來,也是格外的親近了。
以前知道她謹慎,但是沒想到對待親近之人也是如此,這就不好了。
鄧蟬坐在席上,面前擺滿了各種點心,她對長公主府還是有點好奇,但是這也不是隨便看隨便瞧的地方,沒有主人領著,做客人的哪裡能隨便走動呢。
梁縈一看就知道鄧蟬想什麼了,噗嗤一笑,原先她那樣也是不想鄧不疑覺得自己看低了他,鄧不疑年紀小,但是講究的可多了。萬一他誤會什麼就不太好。
梁縈見著鄧蟬眼底的那一抹好奇,自己首先沒掌住,笑出聲來,“我帶你們出去走走?”
“好啊。”梁縈這句正好投了鄧蟬的意思,原本她還想稍微客氣一句,沒成想鄧不疑那邊直接點頭了。
“阿兄?”鄧蟬看過去,沒成想鄧不疑看過來。
“對侯女不必太過客氣。”他道。
梁縈聽到這話差點沒笑出聲來,她從茵席上起來,拉著鄧蟬的手就往外走。鄧蟬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