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過幾口終於緩過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格玉。
“哥,我錯了。雞腿還得給我嘛。”格玉湊上前去道歉。
嚴放在一旁看著很是豔羨,什麼時候自己家裡的氛圍也能如此呢?
燒烤宴結束,格玉和嚴放一同回宅子,他們倆住在一處,嚴放在路上欲言又止地瞅格玉好幾次,終於把格玉看毛了“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你不問問我為什麼哭嗎?”
“呵,還能因為什麼嚇哭的唄,每年掉冰窟窿劫後餘生痛哭的人不少我見多了。你不用不好意思啦,我會維護你作為少東家的臉面。”格玉說了好大一段話,停了停
“不過你剛才哭得那麼慘,好可憐呢。”伸手摸了摸嚴放的腦袋。
“我以為你也會覺得我是個遇事就哭很懦弱的人。”
“掉冰窟窿那種事情遇到沒人會不哭的吧,跟懦弱沒關係哦。不過你真的會遇事就哭嗎?”格玉停在他面前說完話扮了個鬼臉,“哭一個給姐看看?”在嚴放看來那只是在裝可愛罷了。他緊急解釋道“也不是都會哭,我已經很少掉眼淚了。”
“你是妹妹啊”嚴放反芻一遍剛才的對話,對她自稱姐姐的行為提出質疑。
“看起來你比我像妹妹哦”格玉上下掃視一番,對嚴放說,“哭也沒什麼啦,你不要在意。不過要是因為受欺負哭的話,那樣不能解決問題。”
“你會受欺負嗎?”嚴放來時多少聽了點村長家裡的八卦,格玉是小女兒很受寵他想不出格玉有什麼會受委屈的地方所以很疑惑她為什麼會想到受欺負。
“不會啊,我渾嘛。”格玉輕描淡寫地說出來,語氣裡確帶了點悲傷的意味,後來的話倒是越說越慷慨激昂的意思,彷彿下一秒就要坐上辯論席“之前會因為不像女孩被說很受傷。後來覺得像不像的有那麼重要嗎,我本身就是女兒身啊用不著他們定義像不像。”
嚴放點點頭認同她說的,覺得自己也有必要振作起來去面對那些流言蜚語,努力讓自己不在乎外界聲音少哭少難過一點。
“不過你哭起來還挺可愛的,像那種很精緻的娃娃。”格玉比劃了一下,評價下午哭的很慘的嚴放。
“難得不會有人覺得我丟人”嚴放想到之前自己哭著回家平白捱了一頓罵還被不允許吃飯罰在書房抄書,外面是爺爺的指責聲,連帶著還在罵嚴放那難產去世的母親。只覺得他們都不如眼前這個相處一週的妹妹好。
格玉後面的話沒講,很想狠狠欺負你一下看看會不會哭得更傷心。果然男人的眼淚女人的興奮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