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素下意識地走到車前,注意到車上安裝了行駛記錄儀,就是不知道這個記錄儀在車熄火以後會不會繼續記錄。
如果可以的話,說不定能查到一些什麼。
保安湊過去,“怎麼了?”
阮素搖了搖頭。
保安想到季母的事,又嘆了一口氣,“也是怪我們,那燈早該換了,之前就有人反映有問題……誒,阮小姐,你放心,上面說了,你婆婆的所有住院費用都由我們來承擔。”
阮素沒說話,如果她前段時間沒有換燈泡,那她不會懷疑,她也會認為這是一個意外。
可現在根本就不是那樣,她都換過了,怎麼還會壞?
也許這也的確是個意外,但這件事有沒有可能是人為的呢?
這就很可怕了。
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她一定要搞清楚,如果是人為的,有這一次,難道就沒有下一次嗎?
阮素笑了笑,對保安說道:“劉師傅,拜託您一件事,這車主回來了,您能聯絡我嗎?”
雖然查到的可能很小,但她還是想試一試。
保安說:“這有什麼問題,他應該就這兩天回來了。”
“謝謝。”
阮素在體檢中心的人緣很好,工作態度認真嚴謹,領導也很喜歡她,聽她說家裡長輩骨折住院,二話不說就批了三天的年假。現在是體檢的高峰期,銷售又拉了好幾個單位的單子,最近正忙,三天已經是極限了。
建去破壞樓道里的燈,心裡還很忐忑,畢竟這還是她建出馬了。
護工姓胡,是外來人口,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對於這種人,直接簡單粗暴的用錢去誘惑就行,果然這個護工立馬就答應了,阮蔓先付了八萬塊作為定金,等事成以後,再付剩下的六萬。
阮蔓要護工做的並不多,除了盯著這一家子以外,就是在季母面前上眼藥了,讓季母對阮素產生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