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抿著嘴,扭過頭去看著窗外,但窗戶已經被許多小腦袋擠滿了,還有不少人跑出了門外,站在門口看著遠處。
她看過日出,但她不理解希望這個詞,但看著雪原上升起的太陽,她好像隱約懂了一些什麼。
有些溫暖的感覺。
日出並沒有持續多久,但每個女孩都彷彿若有所思的樣子,男人拍拍手把她們集合起來,帶到門外。
“好了,既然你們都決定和我走,那你們總得知道怎麼稱呼我,我的英文名字是斯萊德·威爾遜,是個以製造百貨為生的商人。”
他扣上了自己的頭盔,目鏡上紅光一閃:
“不過我還有一個秘密身份,代號喪鐘,是個戰士......順便一提,你們會說英語嗎?”
“會,我們每個人都被要求掌握十種語言。”愛娃回答舉手回答。
“那很好,現在,我們回家。”
隨著男人的話音落下,在他的身邊不遠處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光圈,彷彿聯通了兩個不同的空間。
一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人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他還留著有趣的八字鬍。
女孩們第一時間就進入了警戒,隨時打算消滅意外出現的生物,這從金色光圈裡鑽出來的人,真的是人嗎?
但那個新來的男人向著獨眼人鞠躬行禮:“大師。”
獨眼的男人很是親熱地拍拍對方的肩膀:“時間剛好,哈米爾,來看看我們的學生。”
“太冷。”新來的人如此回答。
斗篷重新從光圈鑽了過來,飛回喪鐘的身後,領子縮了下去,變形成了很普通的樣式。
“啊,你說的對,這裡確實太冷了,讓孩子們都先跟你過去,我落後幾步,在這裡給利維坦留個禮物。”
喪鐘說著,從身後掏出了一個藍色的小方塊。
多蒂是最後一個邁進光圈的,她扭頭看到就是喪鐘將藍色方塊向小屋丟去,然後用背後大得誇張的金色長槍射擊它。
一陣藍色的火焰爆裂開來,整個屋子瞬間消失,下方的通道也塌陷了。
喪鐘還在雪地上用屍體拼了一行德語——“九頭蛇萬歲!”
“你怎麼還不進去?維持傳送門哈米爾大師很辛苦的。”喪鐘走了過來,讓她進門。
“九頭蛇是那個神話生物?”
“這和你們無關,你今年也十六七歲了,要想想自己,打算學炒菜還是學挖掘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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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抵達的目的地,是忠嗣學院的大禮堂,原本在小房子裡擠得滿滿當當的女孩們,在這裡顯得並不怎麼多了。
不過這裡有暖氣,有足夠的吊燈照明,牆壁也是貼了漂亮的桌布,小姑娘們顯得很高興。
紐約現在的時間是半夜,還有大概五個小時才會天亮,看來第二節課就得讓哈米爾講地理和時區的問題了。
“老闆。”
琴酒迎了過來,他居然也在這裡,半夜不用睡覺的嗎?
“學校這邊有哈米爾就夠了,你怎麼沒去休息?現在時間太晚了。”蘇明嘆了口氣,拍拍老夥計的肩膀。
琴酒其實也是無奈的,哈米爾是典型的學者,而且還缺乏一些常識。
這些日子一直是琴酒在管著學校的事情,比如安排廚師和物業,比如購買教材和後勤物資,伏特加和喬斯滿世界地去挖角老師......
這裡畢竟是紐約,哈米爾在這裡想要買幾百床被子都找不到路。
琴酒有很多小弟可以跑腿,但他也必須坐鎮這裡,都是些太零碎的事物。
聽了琴酒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