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武功,若是要殺趙普,丞相府還真無人抵擋得住,“你——你究竟是誰?究竟對丞相有何居心?”瓷麵人冷冷的道,“我只對趙普見了董狐筆,究竟談了些什麼有興趣。”馬盛雄和虛無道人相視一眼,虛無道人輕咳一聲,“丞相和董前輩究竟談了什麼,其實我等真的不知,只知道董前輩給了丞相一封信。”瓷麵人道,“信?信裡寫的什麼?”虛無道人搖頭,“這個……限於我等身份,確實不知。”
“丞相將信放在何處?”瓷麵人問,馬盛雄怒道,“我和道長又不是奸細,怎知丞相把信放在何處?你——”瓷麵人“碰”的一聲一掌拍在桌上,但見紫檀六方桌應聲裂為六塊,那六塊大小均一平整,卻並不倒塌,依然穩穩托住桌上菜餚,馬盛雄本要破口大罵,見狀那一肚子的不忿又縮了回去,張大了嘴巴,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信在何處?”瓷麵人平淡的問,虛無道人長吁一口氣,“不知道。”瓷麵人陰森森的道,“是要做不識抬舉的一條忠狗,還是當真不知?”馬盛雄再也忍耐不住,拍案而起,只聽噼啪一陣亂響,那桌上琳琅滿目的佳餚倒了一地,紫檀六方桌應手崩塌,“不論你是何方高人,欺人太甚!莫說丞相之事外人本就不該問,就憑你這瞧不起人的態度,姓馬的就算不是對手,也絕忍不下這口氣!”瓷麵人坐著不動,冷冷的問,“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