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儷?”柳眼向著他的方向抬起手,“允許別人理解你有這麼難麼?為什麼非要把自己逼瘋……”
“噓——”唐儷辭的聲音很靜,“我們都不要說話了好不好?你也不要說話,我也不要說話。”他後退了幾步,靠著牆坐了下去,一動不動。
柳眼伸出的手停在空中,慢慢收了回來。
阿儷真是……一點也沒有變。
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很卑劣的欺負著別人的時候,眼睛裡閃爍著瘋狂的、快樂的和孤獨迷茫的光……他不讓別人接近他的心靈,是因為從來沒有人接近過他的心靈,凡是膽怯柔弱的人對於未知的陌生的東西,總是排斥、恐懼,沒有接受的勇氣。可笑的是,他的不堅強卻以極端強硬的形式表現了出來,顯得……極富邪氣,充滿了侵略的狂性,無堅不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