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塘也露出了懷疑的表情。
“師姐,你別轉移話題啊,你們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兒……”施月覺得有點兒難以解釋了:“反正就是,我身上有一個東西被姜昔玦看上了,你可以把這當成是一種交易吧。”
施月含糊其辭的解釋著,桃花蠱是肯定不能說的。
其實這話施月自己都不太相信,一番接觸下來,總覺得原主虞青影和姜昔玦之間似乎有點兒什麼秘密。
何安塘思索了片刻,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施月尋思著,她自己都沒怎麼明白。
下一刻,就聽何安塘道:“我明白了,他想得到你的心!”
施月:“……”
“行了行了,時間不早了,快睡吧!”施月把何安塘推回了自己的屋子裡,也不管何安塘的大聲嚷嚷。
洗漱完之後,施月往床上一躺,就在快睡著的時候,她猛地一個垂死掙扎睜大了眼睛,被都差點兒讓她給掀地上去了。
姜昔玦好像說,明天還要來找自己啊……
流言蜚語都這樣了,不該避避嫌嗎?
算了,不管了,還是先解決桃花蠱的問題吧。
流言蜚語又死不了人。
.….
第二日清晨,施月被魏琳雅的砸門聲給吵醒了。
“何安塘!何安塘!”
砸的不是她的門,但她被砸醒了。
施月可真是服了。
然後就聽見魏琳雅非常大嗓門的在那嚷嚷:“重大訊息,虞師姐跟姜昔玦昨晚上同床共枕了!”
啥玩意兒?
施月徹底清醒了,“蹭”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同床共枕?不能吧?她自己都不知道。
施月下地,推門走了出去,正好和魏琳雅來了個臉對臉。
魏琳雅看到施月之後瞪大了眼睛,嘴巴張了張,一臉的難以置信:“你怎麼還在這兒?”
“我怎麼不能在這兒了?”
“你不是昨晚上跟姜昔玦同床……共枕。”魏琳雅說到同床共枕的時候大概是意識到了什麼很嚴肅的問題,聲音變得非常小,還有點兒心虛夾雜在其中。
施月覺得她隱約間能明白這個謠言從哪來的了,她深吸了一口氣:“你恐怕是聽錯了,不是同床共枕……”
“是同船……昨晚上我跟姜昔玦去划船了。”
這時候何安塘正好也推門走出來了,聽到施月的話之後,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師姐,我覺得你們要是真沒什麼的話,最好還是避避嫌,雖然你是喜歡他,但是如果他給不了你什麼承諾的話,這事兒還是算了吧。”
何安塘難得這麼正經,魏琳雅也不再開玩笑了,她也道:“我覺得何安塘說得對,雖然咱們仙門的風氣一向比較開放,但也不能任憑別人這般毀你名聲,我以前在俗世生活的時候,那些閨秀們要是和誰家公子傳出這種謠言來,要麼嫁給那位公子,要麼就只有一死了,而且還會影響到自己家族其他姊妹的婚事。”
施月其實想說: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我不喜歡他。
她最終嘆了口氣,還是點了點頭,人言可畏,雖然這些放在她前世算不上什麼,但是在這兒,還是儘量低調點兒比較好。
這些傳言估摸著姜昔玦應該也聽說了,到時候自己暗示一下就好了。
.….
今日魏琳雅還有比試,何安塘雖然昨天輸了,但她申請了個復活賽,所以今天還是有比試。
看不出來,平時吊兒郎當的何安塘上進心還這麼強。
施月今天沒什麼事兒……不過姜昔玦說要來找自己……
目送著何安塘和魏琳雅前往中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