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好。”
施月:“……”
施月又偷偷瞄了一眼姜昔玦那張雲淡風輕的臉,難不成他其實在心裡在偷著樂?
表面上看著很淡定,但心裡其實樂開了花?
畢竟姜昔玦可是一直把她錯認成喜歡的人啊……
不行,施月想不下去了,那畫面實在是太過於鬼畜。
施月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姜昔玦的旁邊突然又坐下了一個人,此人一身白衣,袖口繡著黑色祥雲紋,一派丰神俊朗,正氣凜然的模樣,正是陳爍。
陳爍笑呵呵的給施月和姜昔玦打招呼。
施月現在看到陳爍那張臉就有點兒緊張。
這位表面很正氣的大哥,根本就是個劍走偏鋒的戀愛腦,而且他還兼具了霸總氣質,簡直就像某些言情小說裡面的那種病嬌、偏執、白切黑的男主一樣。
看看人家姜昔玦,雖然頂著個反派的身份,卻是個正兒八經的三好少年,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
陳·戀愛腦·霸總·病嬌·偏執·白切黑·爍笑得陽光明媚:“一會兒演武場那邊有長老介紹後天的比試,一起啊?”
施月趕緊道:“不不不,不用了,我還沒吃完呢,你先去吧,我一會兒和我哥一起。”
施月是真的不想再和這位腦子裡彎彎繞繞的大哥多待下去。
誰知聽完施月的話之後,陳爍竟然露出了“我都懂”的詭異笑容。
施月都要炸了,他懂什麼了?他懂個p!
他先是拍了拍姜昔玦的肩,又搖了搖頭,隨即起身告辭:“那我就先走了。”
施月:“……”
等陳爍走遠了,姜昔玦突然開口問施月:“你很討厭他?”
“有點……”
姜昔玦點了點頭,語氣裡隱約間帶了一絲溫和:“不著急,慢慢吃。”
.….
吃完早飯之後,施月和姜昔玦就來到了凌雲宗的演武場,施月自然是找不到路的,她一路都是跟著姜昔玦在走,好在姜昔玦在認路這方面還是很輕的。
這演武場就是一個很大的廣場,廣場裡面擺放了是個小擂臺,上面有一些身著白衣,袖口繡有黑色祥雲紋的年輕人在比試,想來這些就是凌雲宗的弟子了。
擂臺以外的空地上聚集了很多人,他們都一臉嚮往地看著擂臺上的比試。這些人就是今年準備進入凌雲宗的人。
可能是因為姜昔玦實在是長得太顯眼了,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他,這些人湧了上來向他打招呼,一口一個“蘇大哥”,叫得非常親切。
姜昔玦對著那些人很淡然地點著頭,既不顯得很熱情,又不顯得沒禮貌。
施月心裡莫名生出一絲與有榮焉的自豪感,這心情剛一上來就被她壓了下去。
她自豪個什麼勁兒?
沒過多一會兒,有一個人在一群凌雲宗弟子的簇擁下走進了演武場,擂臺上比試的弟子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紛紛向此人行禮,齊齊地喊了一聲:“柳長老好。”
那是一名中年男子,同樣穿著袖口繡有黑色祥雲紋的白袍,頭戴冠,面容嚴肅,只是往那一站就有一種難言的壓迫感。
場中之人在這位柳長老的氣場下都停止了騷動,正襟危坐,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
施月剛想小聲和姜昔玦說話,手卻被姜昔玦攥住了。
他捏了捏她的手,似乎是在警告她什麼,她扭頭看向姜昔玦,姜昔玦用非常小的幅度衝她搖了搖頭。
這意思好像是叫她沒事兒別瞎bb。
下一刻,柳長老突然指著人群的一個角落道:“那邊穿綠衣服的那個,你剛剛在說什麼,出來給我們大家講講。”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