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盡致,喜滋滋地衝姬長煙道別後,就拉著人偶回屋了。
人偶依舊是人偶,除了最開始主動抱了施月那麼一下,之後就再也沒什麼多餘地反應了,傻愣愣地立在那裡,不管施月說什麼都面無表情。
施月坐在床邊衝他招了招手:“過來,坐我旁邊。”
人偶走了過去,機械地坐到了施月的邊上。
施月一臉心滿意足地靠進了他懷裡,嘴上自顧自地問道:“你這些日子都去哪裡了呀?”
“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沒有回答。
“你要走快點兒,要不然我兒子出生的時候,他肯定覺得很奇怪,他爹怎麼是個人偶,還傻了吧唧的。”
還是沒有回答。
施月抬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地人偶,想了想,又道:“其實我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有點兒像充氣娃娃。”
“嗯……你知道充起娃娃是什麼嗎?就是一種很色情很猥瑣的東西。”
“尤其是一些猥瑣的宅男,特別喜歡買充氣娃娃,然後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對充氣娃娃幹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施月笑眯眯的:“你知道不為人知的事情是什麼嗎?”
人偶終於動了一下,卻是抬手攬住了施月的腰。
施月嘆了口氣:“姜昔玦啊,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真的好想你。”
.….
自從人偶開始容納靈魂之後,施月就再也沒再夢裡夢到過姜昔玦了,但是每次看到人偶,施月那慌亂的心又有了幾分平靜,她相信姜昔玦一定會回來的。
日子過得很快,十月懷胎,施月很快就面臨生產了。
說實話,施月心裡是有些害怕的,畢竟她在現代的時候瞭解過不少關於分娩有多痛多痛的說法。
姬長煙和姬靈兒又都沒經歷過,給不了什麼好的意見。
姬長煙不愧是姬氏的天才,他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本教怎麼接生的醫書,硬是把這複雜的過程給學會了。
有金光丹護體,有姬氏第一人給接生,雖然牌面很大,但是該疼還是會疼的,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來了,施月心情不好了。
產後抑鬱撲面而來,她抑鬱得就只看了自家兒子一眼,就把孩子扔給姬靈兒帶了。
好吧,姬靈兒不會帶孩子,最後又當爹又當孃的變成了姬長煙。
產後抑鬱說輕不輕,說重不重,但這其實並不是全部由心情影響的,準確地說是一種生理反應,姬長煙和姬靈兒兩個古人根本沒意識到產後抑鬱的嚴重,焦頭爛額地忙著照顧孩子。
施月把人偶也趕出去了,一個人窩在竹屋裡兩天沒吃飯,要不是有金光丹吊著,估計她兒子剛一出生就喪母了。
第三天,施月竹屋的門被敲響了,那人推門走進來的時候,施月整個人都愣住了。
“姜昔玦?”施月這一瞬間以為自己又在夢裡。
姜昔玦走過來的時候,臉色有些難看:“你想吃什麼?”
久別重逢之後,姜昔玦跟她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紅燒肉?”
“不行。”姜昔玦堅定的拒絕了:“太油膩了,等你身體好些了再吃。”
施月不樂意了:“那你還問我做什麼?”
“我去給你煮麵。”說罷,姜昔玦火急火燎地就出去了。
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坐了一會兒,施月喃喃自語:“果然是做夢,又沒了。”
說完這句話沒多久,門又被推開了,姜昔玦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走了進來,面裡還有個荷包蛋。
施月有些驚疑不定:“真的假的?”
姜昔玦把面端給她:“吃吧。”
施月一臉的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