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跑到門口,果然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當即哈哈大笑道“師弟你來了,快到屋裡坐會兒,咱們好好絮叨一下同門之情。”
她在這個情字上卻是加重了語氣,說著也不管九叔的掙扎就拉著他往屋裡去。
此時那個挑選靈嬰的女人,卻是無意間將一尊惡嬰的封印解開,被他控制著抱起雕像機械的往外走去。
那惡嬰感應到九叔和蔗姑進來,當即控制著女人把雕像藏在衣服側邊,靠著門邊與九叔和蔗姑擦肩而過。
本來這種情況是不可能瞞過九叔的,可此時他的全部心神,都用來應付自己這個如狼似虎的師姐,根本沒精力關心其它。
而蔗姑眼裡同樣只有九叔,哪裡還管什麼求靈嬰的女人給沒給錢這種小事。
等拉著九叔坐好,從後院走出來一個十七八歲長相十分甜美清秀的女孩兒,她將茶盤放好對蔗姑說道“師傅,剛才那個求靈嬰的姐姐走了嗎,這茶都還沒喝呢?”
蔗姑此時哪裡還能思考什麼,只是順口回答道“走了走了。”
隨即好像想起什麼,對那女孩兒說道“沐兮你再去倒幾杯茶來,你林師叔肯定是喉嚨渴得冒煙了,來了這麼久就沒叫過一聲師姐。”
那個叫沐兮的女孩,看著滿臉通紅的九叔叫了聲“林師叔好,我這就給你們倒茶去。”
九叔還未說話,他後面滿臉豬哥像的文才卻是上前說道“好啊好啊,我去幫你倒茶。”
九叔見狀總算找到個臺階,對蔗姑說道“師姐你先放手,看我好好教訓著個不成器的傢伙。”
蔗姑一聽九叔叫自己師姐,心臟立馬砰砰亂跳胡思亂想,手上的力氣確實鬆了些。
九叔察覺到這變化,當即掙脫蔗姑的手,對文才就是幾個腦瓜崩。
然後對那女孩兒說道“木稀師侄是吧,你去倒茶吧,我來替你教訓這個傢伙。”
說著又是好幾個腦瓜崩,打得文才嗷嗷叫,而那女孩對九叔說道“林師叔你別打了,再打就打傷了。”
見過九叔停手,這才甜甜一笑對九叔說道“林師叔你們先坐,我去給你們倒茶。”
九叔聞言一時竟不知該不該坐,不過他忽然想到此行的目的,當即拉過錢有財說道“這便是我師姐蔗姑,她專修送子養靈一道,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跟她說。”
然後自己就退到一邊。
錢有財這時才如夢方醒,從剛才九叔師姐弟的怪異舉動中回過神來,對蔗姑將此行的目的說了一遍。
蔗姑聞言完全不加思考就一口答應下來,讓錢有財自己挑選靈嬰來,而她則是繼續糾纏九叔,直把九叔搞得手忙腳亂。
等那叫沐兮的女孩端茶出來,就見座前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個文才站在桌邊搓著腦袋。
她放下茶盤一臉疑惑的,看向和九叔拉拉扯扯的師傅,文才聽見茶盤上桌的聲音,當即站起身來笑眯眯的問道“師妹你叫什麼名字啊,我是你林師叔的大徒弟文才。”
那女孩兒看著文才那張長得十分著急的臉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叫了聲“師兄好,我叫安沐兮,我是你蔗姑師叔的徒弟。”'
然後又好奇的問道“我師傅和林師叔在幹什麼啊,怎麼拉拉扯扯的。”
文才滿臉傻笑的盯著安沐兮說道“可能是他們是很久沒見面,想溝通一下感情吧!”
然後又想過痴漢一樣傻笑著問道“沐兮師妹啊,你今年多大了,跟著蔗姑師叔多久了。”
安沐兮聞言黯然道“我今年十八歲了,八歲的時候村裡遭了瘟疫家人全死了,幸虧師傅路過把我救下,然後我就一直跟著師傅,現在算起來都已經十年了。”
文才這時候眼睛一亮說道“原來我們的情況是一樣的啊,我也是八歲跟著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