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課程對瑛紀來說沒有任何難度。
先不說他以前和雪音一起跟著日和學過一遍,單說去年他還跟著哥哥在鄉下小學裡混過一年。
瑛紀不想浪費時間,索性利用上課時間開始研究各種詛咒術。
他黑吃黑拿到了一大批根本沒法用、更沒法脫手的東西,瑛紀目前也找不到合適的老師進行補習,最終他打算劍走偏鋒,仗著自己有讀檔,準備靠運氣慢慢研究。
不過讀檔有副作用,瑛紀需要算好時間,省的一不小心將自己玩沒了。
最先被研究透徹的就是附著在那把短劍上的帳。
瑛紀結合著從詛咒師那搞到的最基礎帳的設定方法,再一個個實驗短劍上燒錄的符文,大約過了半個月左右,瑛紀總算摸清楚了帳的原理,從此以後他也可以單獨設定帳了。
研究完了帳,他又開始研究那根泛著冷意的鮮紅色手鐲。
手鐲是什麼材質製作的?可以容納別的符文嗎?上面燒錄的術式是什麼?使用手鐲有別的代價嗎?具體效果是什麼……
瑛紀在學校時一般都會發動特性,不被老師和同學關注,必須被人提醒才會想起來哦是的班上的確還有這麼一個學生。
這雖然極大方便了瑛紀摸魚划水,但一直關注弟弟、擔心弟弟是否能適應學校生活的夏油傑卻很快發現了端倪。
在夏油傑第三次從不良小弟口中得知,瑛紀入學快一個月了,還沒交到朋友,平時下課也不怎麼出教室,就只是坐在教室發呆而已,夏油傑忍不住了,他開始趁著下課時間跑到低年級教室來找瑛紀。
瑛紀剛開始還以為哥哥真有什麼事,立刻噠噠跑出教室見哥哥:“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我沒什麼,今天上課都學了什麼?吃力嗎?”
“學了2+3=5”
“今天家政課和誰一起合作的?”
“是小林同學。”
“你們今天下午有體育課對不對?你喜歡籃球還是排球?”
“我都行。”
“和隊友相處如何?”
“都行。”
連續幾次後,饒是瑛紀對夏油傑不怎麼設防,問什麼答什麼,也察覺到不對勁了。
瑛紀很疑惑,他就直接問了:“哥哥怎麼了?你想知道什麼?”
夏油傑有些尷尬,但對上弟弟單純懵懂的眼神,糾結許久,還是說:“還記得你上次被騙到廢墟里的事嗎?我有點擔心……你要和同學搞好關係。”
瑛紀瞭然,他心說他又不是笨蛋,犯過一次的錯誤怎麼可能再犯第二次?
他認真地說:“我不會再受到傷害了,哥哥,我可是咒術師。”
夏油傑沉默了一會才說:“就算是咒術師,也會受到傷害的,否則慄坂大師和父親怎麼會失蹤?”
瑛紀不知道該說什麼。
夏油傑說完後又有些懊惱,他是哥哥,不該將這些憂愁和負
擔傳給弟弟,他打起精神說:“算了,總之,你遇到不開心和害怕的事,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瑛紀怔了怔,他猶豫了幾秒,小心翼翼地說:“其實……我的確有些頭疼。”
夏油傑的眼睛瞬間亮了,他喜歡這種被依賴的感覺,尤其是求他的還是弟弟,這更讓他開心了。
這一刻,夏油傑覺得哪怕面前是特級咒靈,他也有勇氣上前大戰三百回合。
“你在為什麼事頭疼?”夏油傑儘可能柔和了嗓音,溫和地看著弟弟。
“是道館的事。”瑛紀苦惱地將自己面臨的窘境告訴了夏油傑。
“道場示範教的都是比試的技法,我趁著老師不在時偷偷試過架子上的真刀,重量不一樣,用握竹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