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面前,“我男朋友確實很有錢,他會願意支付你工資。”
明明是很真摯的語氣,卻讓劉子文感覺到了羞辱。
劉子文轉身就走。
等劉子文離開,容初坐下來緩了片刻,揉了揉自己發紅的耳朵,想了想給許川發了條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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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竭處理完工作已經是深夜。
他最近在挑新的電影,幾乎看了一晚上劇本。
那條影片確實給他帶來了名譽上的損傷,但沒有許川說的那麼嚴重,嚴重到影響他工作。
他要演什麼都是由他自己決定,他的名氣和身份擺在那兒,就算沒人願意投資,他也能自己帶資進組。
現在雖然質問的人很多,但電影邀約依然不少。
不過他工作室那些藝人確實因為他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陸竭揉著眉心看了眼空掉的咖啡杯,下樓經過二樓,一片黑。
接完咖啡回到房間,手機上有新的訊息。
陸竭瞥了眼。
“這是你的車吧?”
接著是兩段影片。
一段是他在校門口接容初去領證的,一段拍的是在教室,也有容初的身影。
拍攝的人應該就在附近,連說話聲都非常清晰。
容初應當是和同學起了什麼衝突,那名同學怒氣衝衝,反觀容初。
耳朵是紅的,似乎還因為緊張手指抓了下衣袖,不過臉上卻看不出來,甚至十分真誠地和對方說:“我男朋友可能會很感謝你記錄我們的生活。”
一分鐘後,那名和容初起衝突的同學離開了,容初坐了下來,揉著自己的耳朵。
似乎是在給耳朵降溫。
不過,好像越揉越紅,和脖頸白皙的面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影片到這裡戛然而止。
陸竭輕笑一聲,回了好友一句:“是我的車。”
給陸竭發訊息的是他差不多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梁遜,估計是之前在他家見過這輛車。
陸竭剛回,梁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迫不及待地問:“你什麼時候談的男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陸竭手指敲了敲咖啡杯,“哪裡看到的影片?”
“我妹今天不是回家了嗎?在那兒翻她們學校表白牆,我看這車車牌挺眼熟,就把影片搞過來了,這倆影片一前一後發的。”
“你妹妹是x大的?”容初是x大學生。
梁遜暗罵了句,“好歹看著長大,你不知道她哪個大學?”
陸竭說:“不知道。”
梁遜忍了忍:“先不說這個,你什麼時候談的物件?哪兒找的這麼乖的,還是個大學生,這得比你小多少?……不會是搞什麼協議戀愛這套吧?”
梁遜想起最近關於陸竭的新聞。
要說那些人也是真敢亂造謠。
但這個時候陸竭突然多出來個男朋友,怎麼也太巧了點。
就是如果真是協議,梁遜想不通是為什麼。
對陸竭有什麼作用?
梁遜忍不住問:“怎麼不說話?”
陸竭把影片暫停在容初揉耳朵的地方,喝了口咖啡,“沒怎麼,我確實挺感謝他同學記錄我們的生活。”
你老婆
梁遜是人精,陸竭這麼一說他馬上就明白是什麼情況,他沒過多詢問,轉而道:“有沒有空幫我客串個角色?”
這才是梁遜給陸竭打電話的主要目的。
梁遜是導演,最近在拍電影。
他倒是挺想讓陸竭主演,就是連劇本都沒敢往陸竭手裡送,陸竭拍戲太挑,作為陸竭朋友,他還想要點自尊心。
“這角色我是真找不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