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久到那時宏地的王朝還姓白,坐在人皇位子上的還是那位千古女帝——白杜奇!
白杜奇此人性格反覆無常,說話朝令夕改,做事沒有章法,毫無道德底線。
弄得宏地的百姓和官員們是哀聲怨道,苦不堪言。
又是一年寒冬。
白杜奇花了上萬黃金白銀打造的處刑場——“百花凋”,時隔一天又向百姓開啟了大門。
“昨天不是剛處刑了百來個嗎,今天怎麼這麼早又開門了?”
剛從菜場交完菜稅回來的老劉頭看見百花凋的大門敞開,忍不住抱怨。
早知道就不走這條路了,他寧可繞上兩公里走遠路回去。
“嘿,老頭,你說你沒事走這條道幹嘛,門開了路過的就得進去看,這是規矩,別逼我們動手!”
看門的衙役見老劉頭想跑,立馬拿棍攔人:“別怕,今天陛下心情不錯,應該不會抽觀眾席上的人上臺。”
“他奶奶帶,你們哪次不是這麼說,我隔壁二牛家那個妞兒就是陛下大壽,與天同慶那次被指到,稀裡糊塗上去就捱了閘刀,到現在還死不瞑目呢。”
“這次真不一樣,今天要處刑的是卞涼王白鈺把,你知道的,一般處刑皇親國戚的日子裡,也只有皇親國戚會被選上。”
聽到衙役這麼說,劉老頭才放下心來:“我說你們今天怎樂的出來,原來輪不到我們死啊,哈哈,那走,進去看看!”
……
入了刑場,老劉頭才發現今天倒黴走這條路的人是真多,足足二百有餘。
得虧今天是殺的皇親國戚,要是殺的其他人,女帝再生個氣,把所有人賜死,那下了地獄得讓鬼笑死。
老劉頭不知道卞涼王白鈺把是誰,也從未聽說過這個名號。
但知道今天要處死的人是他,老劉頭就高興。
因為他不用死了。
他樂呵呵的看著刑場中央跪綁著的人,是個小丫頭。
看上去年歲並不大,跪著的時候小小的,站起來似乎也沒到老劉頭肚子高。
看起來還沒隔壁二牛家的妞兒大。
……
日上三竿,女帝來了。
鳳翅霞冠,絕倫長袍,梅眼高豔,紅唇烈誘。
觀眾席上的百姓們紛紛下跪,沒有一個人敢直視女帝的光輝。
老劉頭因為來得早,位置被衙役安排在最前面。
此刻的他才反應過來,狗屎的衙役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他。
老劉頭將腦袋死死的抵在地上,生怕女帝注意到他,身旁的其他人也是如此,各個都在心裡祈禱“別看我,千萬別看我”。
實際上,女帝哪有時間理會這些人,她徑直飛上處刑臺,來到白鈺把身前。
挑起她好妹妹的下巴,言語有些戲謔:“把妹,我早說過,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白鈺把怒火中燒,張大嘴巴啊啊兩聲,卻說不出話,因為她的舌頭早在被抓到的時候就被女帝割了。
見到白鈺把都這幅模樣了還不服軟,女帝冷哼一聲,一巴掌把她拍倒在地,向著自己的高位走去。
是的,她在這座處刑場專門做了個大金琉璃椅,用來彰顯身份和地位。
女帝是個注重儀式感的人,她殺人,從不胡來。
必須要有場地,要有觀眾,要有音樂,要有……
刺客?
三枚飛彈臨空而來,速度之快,距離之遠讓女帝直到大禍臨頭才反應過來。
“好,好,好!已經有多少年了,朕已經多少年沒見到如此膽大包天的人了!”
女帝捏住刺向眉心的飛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