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呢?”
楚狂不敢賭顧宇的心,他寧可繼續吃乾糧。
這時,白海冰提出了一個建議。
“小巴蛇的孵化週期很短,只要一個月左右,如果顧宇感覺的不錯,我們把蛋帶著,最多一個月不就能吃上蛇羹湯了嘛。”
其實白海冰也不太相信顧宇說的用心感受,但蛇羹湯實在是太誘人了,她捨不得。
“那要不我們把這些蛋全帶上吧,等小巴蛇孵出來後再把其他的毒蛋扔了不就行了!”
楚狂拍拍腦袋想出來的方案被顧宇直接否決,五十五個毒蛋,要是一個不小心,蛋碎了人也得沒。
而且,這麼多蛋,他們拿著也不好趕路。
最後兩人還是選擇了相信顧宇的眼裡,只帶了那顆活蛋上路。
白海冰似乎是被這顆蛋激起了“母愛”,走著走著就要把蛋拿出來看一看。
“小蛇小蛇,快快孵化。”
“說起來你們會處理小巴蛇的毒腺嗎?”
楚狂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毒蛋不能吃,毒湯也不能喝啊。
要是好不容易孵化了,結果沒法處理毒腺,這不是白等了嗎?
“我百毒不侵。”
“我可是魔門掌教之女,區區小巴蛇的毒腺,閉著眼睛都能切掉。”
魔災門的災,是天災的災,毒物也是天災的一種,白海冰從小就把各種毒物的處理方法倒背如流,處理起來再簡單不過。
——白海冰抱著蛇蛋進入了夢鄉——
火,能融化堅冰,也能燒盡黑暗。
灼熱從腳底蔓延,噼裡啪啦的燒柴聲是處刑的伴奏。
白海冰被吊在椿木上,身上除了頭髮外,毛髮被剃了精光,汗液從光滑的腋下流落,滴在腳底那熊熊燃燒的火焰裡,化作一縷白汽消散。
高舉火把的金母用她那雙渾濁的目死死的盯著白海冰,宣讀她的罪行。
唯一的罪,也是不可饒恕的罪,血脈!
她是冥河劍白海冥的女兒,這就足夠了。
足夠去死了。
“火焰為你的皮囊渡上焦痂,洗去你的罪惡,在灼熱中懺悔,在痛苦中明悟吧!”
金母仰天大笑,處刑白海冰的功績,足夠讓正門弟子刮目相看,推崇至極了。
白海冰被笑聲驚醒,臉上的汗打溼了胸襟。
噼裡啪啦的聲音來自身旁的火堆,夜裡很冷,三人生了個小火堆取暖。
還沒入睡的顧宇注意到白海冰異常的喘氣聲,遞上水壺。
“做噩夢了?”
白海冰點點頭,接過水壺一飲而盡:“顧宇,魔門,為什麼人人喊打呢?”
“因為弱小吧。不管是你爹,還是其他魔門掌教,他們都沒強到一人壓江湖的水平。
像我,殺了怠惰屠荒,魔門敢找我麻煩嗎?理事會和皇帝秘衛的人我也殺過,正門敢說一個字嗎?
他們不敢,因為我比他們強,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