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包括拿謝家的錢出去補貼家用等等,這些她以為藏得夠深的事情全部寫在上邊。
她拿著檔案的手微微顫動,寒意從腳底爬上來,周圍的沉默使得她變得十分恐懼。
怎麼會這樣?這些事明明沒多少人知道,她隱瞞得好好的,甚至上個月謝時青還因為她‘工作勤懇’給她加了工資,怎麼轉眼間就變成這個樣子?
“大少,我冤枉啊,這上面的事情我怎麼敢做,這這這純屬是汙衊!”她語無倫次地狡辯著,“這些年我在家裡怎麼做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啊,大少你平時回來不也說我活做得挺好的嗎?”
她恍然大悟地看向了謝燃,“小少爺你也說說話,平時在家裡你都不看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