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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棄歸嫌棄,楚堯堯還是跟了上去,一會兒見到謝臨硯得讓他好好改進一下,他不是一直自詡傀儡術還是評論區前五十發紅包!
瘋子
楚堯堯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緊張地盯著面前的扶念之。
他到底想幹什麼?
將自己抓起來威脅謝臨硯嗎?楚堯堯稍微有點兒懷疑,現在又沒有同生共死咒繫結,謝臨硯那種人, 真的會被威脅到嗎?
扶念之釋放出來的威壓實在是太強了,這絕對是楚堯堯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接觸過的最強的威壓,況且,現在的她都已經有元嬰期的修為了,竟然在扶念之面前還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這個人比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因為謝臨硯從未在她面前釋放過威壓, 所以楚堯堯一時也判斷不出來這個人和謝臨硯到底有多少差距,但他既然能被謝臨硯關在此處, 應該就能說明扶念之並不是謝臨硯的對手。
楚堯堯現在別說動了,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除了瞪視著扶念之以外,什麼都幹不了。
男人笑了一聲, 他悠閒地邁著步子, 一步步朝著楚堯堯走來, 在她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楚堯堯這才徹底看清男人藏在亂糟糟的頭髮之後的臉, 他的樣貌很英俊,即使此時的形象非常狼狽, 也並不影響他眉眼的銳利,男人的眉峰和鼻骨都很高,臉部稜角分明,頗具銳氣。、
除此之外, 他身上還帶了一股濃濃的煞氣, 離得近了, 讓人不禁生出一種全身戰慄的恐懼感。
扶念之在楚堯堯面前慢慢蹲下,與靠牆坐於地上的楚堯堯平視,神色間帶了幾分玩味之色。
“你想說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此處被關久了,他的聲音嘶啞得厲害,帶著濃濃的邪氣。
這個人比謝臨硯像魔尊多了。
他話音落下的同時,楚堯堯便感覺壓在身上的威壓鬆動了幾分,她盯著扶念之,思考著自己要不要趁此時機去觸碰謝臨硯留在她識海中的那縷神識。
扶念之卻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笑了一聲:“你最好別想著在我面前做什麼小動作。”
楚堯堯的眸光閃動了一下,她抬眸看著扶念之,說道:“你若是傷了我,謝臨硯不會放過你的。”
大概是因為有些緊張,她的聲音有些微的發抖。
說完之後,楚堯堯心中不禁感慨了起來。
這句話她好像不是第一次說了,從剛穿越的時候,為了活命對原身的那位禽獸師父開始,再到現在
扶念之聽罷,卻好像聽到了什麼極為好笑的事情,猖狂地大笑了起來,聲音嘶啞難聽至極,聽在耳中,讓人莫名有些心慌。
笑了許久,他才停下來,目光一點點在楚堯堯的臉上游走著,似是在很認真地打量她:“誰說我要對你出手了”
他慢慢地伸出手來,在楚堯堯略顯驚恐的目光下,輕輕地摸了一下她的臉,他的手掌很粗糙,帶著濃重的血腥味兒。
“我不過是想看看,謝臨硯是不是真的那麼喜歡你。”
扶念之將摸了楚堯堯臉的手遞到面前,突然伸出舌頭,在手掌上舔了一下,目光像粘膩的蛛絲,緊盯著楚堯堯,笑道:“味道不錯。”
楚堯堯驚了。
扶念之這是在幹什麼?
非禮她嗎????
不會吧,傳聞裡不是說扶念之一心求道,畢生追求是修成大道,還為此做出了殺妻證道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他把自己弄到這裡來,不應該是為了威脅謝臨硯,從而讓謝臨硯把他放出去嗎?
楚堯堯瞪著扶念之,緊張得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扶念之再次朝她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