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邏輯,作者還是出來解釋了一句,她說謝臨硯這個人平時雖然看著唯利是圖,好像很冷靜的樣子,但他就是討厭正道之光,極其討厭,尤其是正道之光加劍道天才這個配置,討厭到他見一次捶一次。
作者說得非常理所當然,她說,人嘛,總有情緒失控的時候,謝老魔又不是機器,大家理解一下。
想明白這些的楚堯堯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當時只是隨口說一句,想著說一個和謝臨硯毫無關聯的人設,讓他別白費力氣來勾引自己,誰知道一開口直接觸人家逆鱗上了。
謝臨硯不會因為討厭正道之光,又以為她喜歡正道之光,就遷怒她吧?
楚堯堯:“”
真搞不明白正道之光怎麼他了,讓他討厭成那樣,《凌天魔尊》中並沒有寫謝臨硯入魔之前的經歷,難不成他以前也有個什麼未婚妻的,然後跟正道之光跑了,他被人綠了?
就像那些龍傲天小說一樣,主角本來有個天才未婚妻,然後未婚妻因為各種原因退婚羞辱男主,於是悲憤交加的男主大喊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之後,就開始他的打臉路程。
楚堯堯設想了一下謝臨硯一臉倔強地大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場景。
“”
莫名有些羞恥是怎麼回事?
謝臨硯靜靜地站在木質的長廊上,望著沿著屋簷滑下的雨水,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黑色的斬淵被他抱在懷中,他的右手搭在劍身上,捏得有些緊,骨節泛白。
陰沉的雨天,彷彿永遠都浸在黃昏裡,天始終亮不起來。
這間客棧人不算多,這個時間段的人更少,四周安安靜靜的,只偶爾有人走動的聲音。
謝臨硯不知道站了多久,就連身上都沾上了些許水汽時,他突然皺眉回頭望去。
身著淡黃色衣裙的少女臉色蒼白的站在他身後,頭髮隨意地披散著,因為重傷,身板顯得纖細孱弱。
“回去。”謝臨硯有些不耐煩,看到楚堯堯這張臉就想起她剛剛說的那些話。
正道之光有什麼好的?
謝臨硯搭在劍身上的手又收緊了幾分。
真想掐死她
楚堯堯被謝臨硯眼底突然暴起的殺氣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往後縮了縮。
謝臨硯掀起眼皮,以為她是被外面的風吹的,於是上前一步將她堵在了門口,語氣有些強硬:“進屋。”
雨天的風帶著潮溼的涼意,確實有些冷,楚堯堯重傷未愈,被這風一吹,還真有可能生病,但謝臨硯對她的態度讓她極度不滿:“我想去哪就去哪,你是打算限制我的人生自由嗎?”
她的臉上實在沒什麼血色,顯得面板呈現出一種病態的透明感,謝臨硯居高臨下地望著只到他胸口處的少女,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側頸上透出的青色血管。
這種狀態下放狠話,絕對不是明智之舉。楚堯堯因為怕牽扯到左肩的傷口,她甚至連說話都沒敢用力。
謝臨硯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在下自然不會限制楚姑娘的自由,但至少穿件外套再出來。”
和楚堯堯相處的這幾天,謝臨硯其實已經把她的脾氣摸得差不多了。
她這個人就是非常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謝臨硯緩和了語氣,衝她笑道:“回去穿衣服,想去哪我陪你。”
他這五百年也不是白活的,要是連小姑娘都哄不好,他這老魔的稱號豈不是白叫了。
果然,楚堯堯瞬間啞火了,她張了張嘴,好半天也沒能說出反駁的話來,最後悶悶轉身,主動回屋了。
謝臨硯也跟著她進屋了,他暗暗打量了一眼走路都有些搖搖欲墜的楚堯堯,問道:“楚姑娘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