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楚堯堯愣了一下,她抬眸望去,謝臨硯竟然在給她道歉。
謝臨硯收緊胳膊,將她更緊地擁入懷中:“抱歉,是我疏忽了,沒有護好你。”
楚堯堯的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聽到他沉穩的心跳聲。
“是我太不小心了,”她埋在他胸口中悶悶地說道,“我看到那個傀儡不對勁的時候,就應該意識到的。”
謝臨硯的傀儡術可是被官方認定過的此界最強,他怎麼可能會讓傀儡看起來那麼彆扭。
而且,她又不能總是依靠謝臨硯來保護她,怪只能怪她太不謹慎了,怎麼也怨不了人家謝臨硯。
謝臨硯沉默了一下,才問道:“有沒有受傷?”
他這麼一問,楚堯堯一下子緊張起來,她趕緊道:“背上,扶念之不知道往我背上放了什麼。”
謝臨硯蹙起眉,他輕聲安慰她:“別怕,回去之後,我幫你看看。”
關押扶念之的石塔距離謝臨硯的那座宮殿其實並不遠,轉瞬間謝臨硯就載著她回去了。
宮殿之中還是空空蕩蕩、冷冷清清的。謝臨硯並沒有將他那一堆傀儡放出來當氣氛組。
楚堯堯被他抱進臥房時,突然想起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謝臨硯,我這次閉關到底用了多長時間?”
“六個月。”
六個月也就是半年,其實也挺久的,但比預想中好了不少,至少不是年。
謝臨硯眼底帶了幾分笑意:“你十八了。”
楚堯堯愣了一下,才點了下頭,按照原身的年齡看,確實是十八歲了。
“十八歲就修至元嬰期,千年之內,除了你,只有一個人做到了,”他略微停頓一下,眸中笑意更甚,“你知道是誰嗎?”
“不就是你嗎?”
謝臨硯:“”
“除了你,還有誰能做到,你師父應該也屬於天才吧,我記得他十七八歲的時候好像只有金丹期,比他更天才的,除了你不就是柳如弈嗎柳如弈是千年之前的人。”
謝臨硯:“”
楚堯堯眨了眨眼睛,誇了他一句:“我修為又不是自己修上去的,還是你厲害。”
“還是看看你有沒有受傷吧。”這時候,謝臨硯已經將她抱進了臥室,放在了床上,他坐到了她身後,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
楚堯堯點了點頭,她伸手將搭在肩上的衣服褪下去。
原本的衣衫已經被撕得面目全非,後背裸|露著,露出細細的肩帶。
謝臨硯的神色冷了幾分,他深吸了一口氣,再開口時,語氣很溫柔,他道:“把這件衣服也脫了。”
楚堯堯便伸手去解腰帶,很快就將衣服完全脫了下來。
謝臨硯抬起手,手掌壓在了她的後心處,問道:“剛剛是哪裡不舒服?”
“就是覺得好像有什麼很燙的尖銳物體,鑽進了我的後背。”楚堯堯簡單地形容了一下,不自覺有些緊張。
謝臨硯沒再說話,而是仔細地檢視了起來,他的手掌泛起了淡淡的靈光,神識也隨之覆了上去,一寸寸探查著。
許久之後,他終於拿開了手,對楚堯堯道:“沒有異常。”
“那就是沒事的意思?”楚堯堯不太確定地問道。
謝臨硯皺眉道:“不敢保證,需要多觀察一下,這幾日我會天天陪著你。”
他的手順著楚堯堯都背輕輕摩挲了一下,掌心壓著脊椎,一點點按在了她的腰上。楚堯堯突然覺得後背上有些癢,她下意識縮了一下,謝臨硯便微用力掌住了她的腰。他在親吻她的背,沿著肌骨一寸寸吻著,認真而虔誠。
但楚堯堯只覺得癢。
她不舒服地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