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和誰打?和豬?”
“可能吧,你一會就在待在此處別動。”謝臨硯拿開了摟住楚堯堯肩膀的胳膊。
越晨和周故都沒往他們這邊看,估計是誤以為他們現在正小情侶親熱呢,怕看到什麼讓人尷尬的畫面。
楚堯堯往旁邊挪了挪,靠著牆邊,她看著謝臨硯站起了身,甚至從儲物空間中將長淵取了出來,之前為了偽裝成赤火山莊弟子,他並沒有將長淵佩戴在身上。
越晨和周故依舊什麼都沒注意到,但是豬群卻吭哧吭哧地出現了騷動,似乎是感覺到了危險即將到來。
“錚———!”
寒芒一閃,長淵出竅,謝臨硯出劍的速度相當快,楚堯堯只看到了一道雪色殘影,再細看時,劍刃上已沾了血跡,謝臨硯就近選了一頭豬,劍尖從額頂延伸至尾椎,直接給豬來了個開背。
其他的野豬見狀發出了驚恐地嚎叫,它們根本沒有要攻擊謝臨硯的意思,反倒是爭相恐後地四散而逃,很快就逃出了破舊的寺廟。
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越晨和周故不可能聽不見,他們也意識到了不對,站起身來朝著謝臨硯的方向走去。
楚堯堯按照謝臨硯的吩咐,還是待在草垛邊沒動彈。
“謝師兄,怎麼了?”越晨不解地問道,疑惑地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那頭野豬:“這野豬有什麼問題嗎,為何要對它出手。”
謝臨硯並未回答,而是低頭用劍挑開了豬皮,很快,便從後背的裂口中探出了一條胳膊,那是一條女人的胳膊,手指還在輕顫,顯然是還活著。
周故被這一幕嚇了一跳,驚道:“這野豬食人!”
“不是。”謝臨硯否定了這個說法,他繼續用劍將豬皮挑了下去。
很快,一個完整的人就被剝了出來,那是一個女人,全身赤、裸,瑟縮成了一團,她正艱難地呼吸著,身體也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而那張豬皮,則像一件被脫下來的衣服一般,癱在一旁的地上。
豬腹內沒有內臟,也沒有任何別的器官,只有這麼個人。
與其說這個女人是從野豬的肚子裡被剖出來的,不如說謝臨硯只是剝了一層豬皮而已。
越晨和周故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楚堯堯在一旁都看呆了,這是個什麼操作,為什麼要把自己裝在一張豬皮裡,偽裝成豬有什麼好處?
女人的呼吸從劇烈到微弱,直到最後,慢慢消失了。
謝臨硯的聲音很冷淡:“她死了。”
好半天,越晨才驚恐地道:“我知道這個,這是出自墜魔淵的一種禁術,名為人畜術,可以將人裝進任何動物的皮囊之中,自此,人只能像動物一樣的活著,一旦有人試圖將他們從皮囊中救出來,失去了皮囊的他們,就會像魚失去了水,很快就會死去。”
“竟然還有如此歹毒的禁術!”周故極為吃驚。
越晨道:“我也是在一本雜談中偶然間聽說過,但那書中明明就說了,這種禁術早遍在四百年前的那場正魔之爭中失傳了。”
“那為何又會在此處出現呢?”周故問道。
越晨搖頭,他轉而又去問謝臨硯:“謝師兄是如何發現這些的,我等此前毫無察覺。”
“那是因為,”謝臨硯終於抬起了頭,他的臉逆著光,讓越晨和周故第一眼並沒有徹底看清他的神情。
“因為最後一個會人畜術之人,是被我殺的。”
話音剛落,越晨和周故終於看清了謝臨硯的臉,二人均是驚呼一聲。
“謝師兄,你的臉怎麼變了?!”
這話讓旁邊的楚堯堯嚇了一跳,她趕緊直起身體,向謝臨硯看去,正好看見了他的臉,那是他本來的臉,原來他顯露出了他原本的長相,極致的美中,帶著濃重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