譏諷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單純在譏諷木琉雲的話,還是對剛剛楚堯堯所說的那些感到不滿。
說罷,他抱著楚堯堯徑直向外走去,明顯沒有再和木琉雲交談的意思。
楚堯堯幾乎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她頭疼欲裂,模模糊糊也沒太聽清楚謝臨硯和木琉雲的對話,全身都像著了火一般,滾燙的熱意從丹田燒起,向經脈延伸。
楚堯堯有一瞬間甚至產生了錯覺,她以為自己身處在地獄烈火中,全身的每一處都傳來難耐的疼痛感,她想要尖叫,喉嚨又好像被什麼堵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不受控制地往謝臨硯懷裡鑽,痛苦地咬住了嘴唇。
謝臨硯皺了下眉,伸手按住了她。
楚堯堯卻並不安分,她用發燙的臉頰貼在了謝臨硯的脖子上,甚至輕輕蹭了幾下。
謝臨硯的眉頭皺得更緊,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楚堯堯摟住他的脖子,小聲叫他的名字,滿眼祈求:“謝臨硯,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