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她一時不備,差點兒撞到床上的那位大哥。
兩個小丫鬟做好這一切之後,逃也似的地離開了,走時還不忘小心翼翼地將門關嚴實。
楚堯堯:“”
床上的另一個人是一名男子,看不出具體的年齡來,他的頭髮已經完全花白了,但是臉卻非常年輕,典型的鶴髮童顏。
他長得很是斯文,眉眼的攻擊性很低,氣質像個書生,給人一種明顯的病弱感。
此時的男子,緊閉著雙眼,眉頭微皺,像是在忍受著什麼痛苦。
楚堯堯有些崩潰,這叫個什麼事兒啊?
她努力地想要挪動自己,離床上這位大哥遠一點兒,奈何她真的一絲一毫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白髮男子猛地睜開了雙眼,像要殺人一般地瞪視著她。
楚堯堯被嚇得汗毛一炸,趕緊屏住了呼吸。
“你好大的膽子,我的床也敢爬!”他說得咬牙切齒,但因為氣息虛弱,一句話說得仍是沒什麼氣勢。
“不不不!”楚堯堯趕緊出聲解釋:“您誤會了,是您的夫人命人將我抬到這兒的。”
白髮男子眼底閃過了一絲迷茫,他的目光在楚堯堯的臉上轉了一圈,終於發現了問題:“你是純陰之體。”
“是的是的!沒錯沒錯!”楚堯堯很激動,她看得出來眼前這位貨真價實的雲中城城主顯然對她不感興趣。
“真是胡鬧!”白髮男子突然就發起火來,這一嗓子吼出來之後,他又非常不適地咳嗦了起來,好半天才紅著張臉緩過來。
他目光陰沉地又看了楚堯堯一眼,楚堯堯趕緊道:“不瞞您說,我其實是有喜歡的人的,這個人您應該認識,他是謝臨硯。”
白髮男子聽到謝臨硯這個名字後,明顯愣了一下,隨後他的表情變得無比的怪異。
楚堯堯心裡有些忐忑,她不確定這位大哥知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其實是喜歡謝臨硯的,甚至還為了謝臨硯吃醋,折磨自己。
她想了想,還是試探著問了一句:“您應該知道您的夫人和謝臨硯的事情吧?”
他緩緩地點了點頭,問道:“你是謝臨硯的道侶?”
“那倒不是,”楚堯堯思量了片刻,胡謅道:“不過您可以放心,謝臨硯現在跟我是互相愛慕的關係,他不會去沾花惹草的。”
換而言之,就是您夫人跟謝臨硯沒有可能,您不會被戴綠帽的。
白髮男子的目光閃爍了一下,表情很是離奇,他又問道:“琉雲知道你和小謝互相愛慕?”
楚堯堯被這個稱呼驚得抖了一下,腦子裡沒忍住腦補了一堆換七八糟的狗血三角戀劇情。
什麼兩個好兄弟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啊,什麼自己喜歡的女人其實喜歡自己的好兄弟,嫁給自己只是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啊
她壓下心底的胡思亂想,答道:“我沒敢對令夫人講,我怕引起她的不適,再伺機報復我一下,我豈不是很慘?”
白髮男子沒再吭聲了,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楚堯堯估計他可能是在黯然神傷,自己的老婆,結婚幾百年了,還對以前的暗戀物件念念不忘,楚堯堯光是想想就已經窒息了。
不過木琉雲對這位雲中城城主想來也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會為了幫他治療傷勢兜兜轉轉找了幾百年治療方法,現在還把自己這個純陰之體捉過來當爐鼎。
白髮男子突然嘆了口氣,語氣頗為無奈:“我從前就跟琉雲說過,小謝那個性子,她就不該插手他的事,可琉雲總跟我說,小謝是她的弟弟,是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她不多關照些,心裡過意不去,我怎麼也沒想到,琉雲竟然能做出這種事來。”
楚堯堯剛開始還認真地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