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x冷淡,一個x冷淡有什麼可擔心的?
就當他是太監,就當他是太監,就當他是太監
楚堯堯暗暗地自我催眠了起來。
謝臨硯當然不可能知道楚堯堯心中所想,也好在他不知道。他靠近楚堯堯,伸手解開了她的衣帶。
楚堯堯一下子屏住了呼吸,每一個細胞都緊張了起來。
謝臨硯猶豫了一下,還是提醒了一句:“上藥的時候可能會有些不適。”
楚堯堯心說,不就是疼嘛,她才好吧,她怕疼。
“那您輕點兒?”楚堯堯試探著問道,甚至還用上了敬語。
謝臨硯忍俊不禁:“我儘量吧,楚姑娘可要忍著點兒。”
楚堯堯一聽這話,深吸了一口氣:“行吧,我準備好了。”
長痛不如短痛。
謝臨硯沒真的將她的衣服脫下來,只將肩頭的衣服往下滑了滑,把她纏著繃帶的肩膀露出來之後就停下了。
楚堯堯抿著唇看著謝臨硯,後者垂眸專注地注視著她傷口的位置,髮絲隨著他的動作從耳鬢垂下,他的視線並沒有亂瞟,更沒有露出任何輕佻之意,還真的只是很認真地給她處理傷勢。
看吧,謝臨硯果然對她不感興趣,楚堯堯心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謝臨硯慢慢地將纏在她肩頭的繃帶一圈圈地解開,動作很輕,但畢竟是傷口,楚堯堯依舊感覺到了刺痛,不過還能忍受。
她肩頭的傷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一個巨大的血窟窿貫穿而過,雖然已經沒有再流血了,但還是溼漉漉的,沒有結痂。
傷口暴露在空氣中,有一種冰冷的疼痛感,楚堯堯屏住了呼吸,想著熬過去就好了。
謝臨硯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拔開瓶塞將裡面的東西倒在了掌心,那是一種綠色透明液體,質地像果凍,一大團攤在他手心,散發著淡淡的靈氣和藥香。
“忍著點。”他淡淡掃了楚堯堯的傷口一眼,又提醒了一句。
楚堯堯咬牙點頭。
謝臨硯抬起一隻手按住了她沒有受傷的肩膀,另一隻託著靈藥的手運起了靈氣,透明液體浸了靈氣,顯得越發碧綠。
他慢慢地將掌心壓在了楚堯堯的傷口上。
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楚堯堯率先感覺到的是一陣冰涼的觸感,將她整片傷口都包裹住了,接著那份冰冷感在謝臨硯靈氣的催動下開始發熱,這種上藥方式,楚堯堯自己還真做不到。
溫度一點點上升,傷口處暖烘烘的,一點兒都不疼,甚至還讓楚堯堯覺得很舒服。楚堯堯抬眸看了謝臨硯一眼,心裡稍稍覺得有些奇怪,既然不疼,謝臨硯剛剛為什麼還專門提醒她?難不成是想嚇唬她?
謝臨硯沒有看她,而是緊盯著她的傷口處,另一隻手控制著她沒受傷的右肩,神色上帶著絲緊繃,似乎是怕她疼得不行掙扎。
真是奇怪,楚堯堯心裡小聲嘀咕著,很是不明所以,但沒過多久,她的臉色就變了。
不疼,依舊一點兒都不疼,但是癢,被靈藥包裹之處宛如有一百隻螞蟻爬過,癢得她幾乎想抬手去抓。
楚堯堯趕緊攥住自己的袖子,緊咬住嘴唇。
怎麼會這麼癢?!
更難以忍受的是,那份癢意竟然越來越劇烈。
“謝臨硯”楚堯堯的聲音都帶了哭腔。
“再忍忍。”
楚堯堯憋住一口氣,憋了一會兒,實在不行了,忍不了!
她不受控制地掙扎了起來,想從床上躥起來,好在謝臨硯有先見之明,早早地將她按住了。
少女的臉頰、耳朵就連脖子上都泛起了紅暈,也不知道是憋的,還是癢的。
救命!
楚堯堯的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