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中都沒少提過,謝臨硯相當不擅長繪製符籙,如今這是修為高了,透過降維打擊倒是能畫出幾張低階符籙出來,但如果想繪製品階高的,失敗率是相當可觀的。
倒不是因為謝臨硯笨,主要是他自身資質的問題,劍道天才,靈氣天生精純霸道,繪製符籙偏偏不需要攻擊性這般強的靈氣,一個不小心就會控制不好,導致符籙因靈氣過重而自燃。
正道四大門派中的點朱門專攻符籙之道,沒少在這事兒上嘲笑過謝臨硯,當然,他們的嘲笑自然也地圖炮到了同是劍修眾多的玉衡山,所以玉衡山跟點朱門的關係一直不大好。
楚堯堯的目光掃向桌子上繪製完成的符籙,只有三張,品階都很差,薄薄地躺在桌子上,看起來頗為寒酸。
謝臨硯也注意到了楚堯堯的目光,他“哼”了一聲,將狼毫拍在了桌子上,起身拉過楚堯堯,不容分說地壓著她的肩將她按在了凳子上,語帶威脅道:“你來。”
說著便不容分說地將狼毫塞進了她的手裡。
“我哪會繪符?”楚堯堯扭頭去看謝臨硯,全身都寫著不願意。
謝臨硯從身後覆了過來,左手按著她的肩,右手掌住她的手背:“你不會,我可以教你。”
楚堯堯:“”
她又看了一眼躺在桌子上的那三張寒酸的低階符籙,心說,就這還教她?能教得了嗎?
謝臨硯顯然看出了她的心思,他哼了一聲,壓在楚堯堯右手手背上的手施加了幾分力道,與此同時,靈氣從他指尖透出,緩緩滲入楚堯堯的手背,順著經脈裹住了她整隻右手。
這下楚堯堯真被嚇到了,她猛地往後縮,想躲開,卻正撞進了謝臨硯的懷裡,他的胸膛順勢壓在了她的背上,將她困在桌邊。
楚堯堯屏住了呼吸,上一次毫無阻攔地觸碰謝臨硯的靈氣是她被他殺死那次,暴戾的靈氣瞬間震碎了她的心脈。
這一次,他的靈氣雖然不帶殺氣,卻依舊讓楚堯堯心驚。
謝臨硯的靈氣比想象中的燙,讓人想象不出,為什麼這個冷酷無情的老魔,靈氣卻這般至純至熱。
謝臨硯嗤笑一聲:“你怕什麼?在下雖是魔修,修的卻不是魔道,不會讓你沾上魔氣的。”
說著,他便握緊了楚堯堯的手,控制著狼毫在黃色的符紙上繪製了起來。
符咒幾筆而成,黃色的符紙上很快就出現了一道龍飛鳳舞的赤色咒文,轉眼間,符紙不出意料地又自燃了。
謝臨硯輕嗤一聲,又開始怪楚堯堯:“你認真一點。”
“我怎麼認真?”楚堯堯想把手從他掌心裡掙脫出來,卻又被他更緊地握住了。
“用神識,集中精力,這次用你的靈氣來寫還記得剛剛那道符文嗎?”
“記得吧。”楚堯呀有些不確定。
“好,”謝臨硯放開了楚堯堯的手,卻沒起身離去,他抽出了一張新的黃色符紙,對楚堯堯道:“你來。”
楚堯堯:“”
這可真夠為難她的。
她皺著眉盯著桌子上的黃色符紙看了一會兒,好半晌,才微偏頭對謝臨硯道:“怎麼用神識我不太會。”
她說得一本正經,倒是把謝臨硯給逗笑了:“築基期,不會用神識你可真是”
他後面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想也知道他肯定是在嘲笑她。
謝臨硯看出了楚堯堯的不滿,他笑道:“來,我教你。”
他慢慢俯下身,將下巴輕輕擱在了楚堯堯的肩上:“集中注意力。”
隨著他說話的動作,微涼的氣息輕輕噴灑在了楚堯堯的耳垂上,她不受控制地起了一脖子雞皮疙瘩,心說這種情況她怎麼集中注意力。
她甚至懷疑謝臨硯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