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楚堯堯怕扯到傷口,小心翼翼地摸著床沿坐了下去,然後轉頭看向謝臨硯:“我哪也不想去,我是想去找你。”
“找我做什麼?”
“當然是找你要解藥!”楚堯堯眼神不善,她懷疑謝臨硯已經把這件事給忘了。
自打謝臨硯強迫她吃了不知道具體是個什麼玩意兒的東西之後,她就總覺得自己丹田之中墜著一團涼幽幽的氣團,像個□□一樣讓人不安,她也因此才忍著痛出去找謝臨硯想向他要解藥。
果然,謝臨硯聽到“解藥”一詞之後,露出了茫然的神情:“什麼解藥。”
楚堯堯的臉突然就紅了,她有些惱羞成怒:“就是那個解藥!”
要不是謝臨硯臉上的表情太真實了,楚堯堯真的覺得他是在故意捉弄她,他視線觸及到了楚堯堯臉頰上的紅暈時,終於反應過來了。
“原來你說的是那個啊。”他眸中帶了幾分笑意,目光似有若無地輕輕掃在了楚堯堯的嘴唇上,顯然也想起了當時的情形。
楚堯堯向他伸出手:“那就快把解藥給我,我已經按照你說的來找你了。”
謝臨硯抬眸輕笑:“沒有解藥。”
楚堯堯愣了一下,隨後整張臉都垮下來了:“你不會要跟我說,我服用了無解的毒藥,這輩子都別想逃出你的魔抓吧。”
“那倒不至於,”他又笑了起來,似乎是覺得頗為有趣:“我根本沒給你下毒。”
“什麼意思?”楚堯堯沒明白。
“意思就是,當時是騙你的,”謝臨硯又淡淡地掃了一眼楚堯堯的嘴唇上:“給你吃的是凝玉翠。”
楚堯堯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望向謝臨硯的眼神帶了點兒不可思議。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她可算是明白了,那時候謝臨硯突然親她並不是出於戲弄她的心態,而是怕被她發現端倪,他在那強行轉移視線呢,他身上根本沒有毒藥,只能拿凝玉翠濫竽充數。
真不愧是謝老魔,夠陰險的!
謝臨硯見楚堯堯那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心裡突然覺得有點兒不爽,他輕輕舔了一下嘴唇:神色不明:“在下只吻過你一人,”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五百年間,只有你。”
這話讓楚堯堯聽得很不是滋味,就好像是他謝臨硯吃了什麼大虧一樣,她冷笑道:“巧了,我也是。”
“哦,那在下倒還不算吃虧。”他走過來,坐到了楚堯堯旁邊,目光灼灼。
“彼此彼此。”
倆人劍拔弩張地瞪視著對方。
謝臨硯突然勾起唇角,露出了一個輕佻的笑容:“楚姑娘的嘴唇很軟。”
“呵呵,你也是呢。”楚堯堯陰陽怪氣地回道。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有病,謝臨硯更加有病,他們現在這是在爭論什麼?這有什麼好爭論的?
“謝臨硯,你真是太幼稚了。”
謝臨硯氣笑了,笑得肩膀都輕輕顫抖了起來:“你說我幼稚?”
“離我遠點兒,”楚堯堯往旁邊挪動了一下:“我不想跟幼稚的人說話,我要休息了。”
這般說著,她還真掀起被將腿放了進去,準備要躺下。
“不準。”謝臨硯語氣無賴,他胳膊一撈,攔住了楚堯堯的腰,不讓她躺下。
他看著楚堯堯眼底炸起的驚恐之色,眸中閃過訝異,隨後笑了:“楚姑娘似乎很怕疼?”
楚堯堯一臉戒備地看著謝臨硯:“你要幹什麼?”
是的,楚堯堯剛剛嚇了一跳就是怕謝臨硯動作太大扯到她的傷口。
作為一名孱弱的大學生,她受過最重的傷還是在刷題的時候玩訂書機,不小心把釘子壓進手指裡的那次。
嗯,當代大學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