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協會商討。
於是,他又調出狩獵巔峰賽排名。
上次日本黑熊狩獵祭的積分和這次黑猩猩追獵的資料一起更新了,達到了2406分。
但沒想到的是。
那個綠野的劉現,竟然還比他高,他還是第二!
這傢伙。
綠野都出事兒了,他還有心思狩獵?
而且。
這個劉現應該一直在國內吧,華夏目前有這麼多狩獵額度或機會供他追獵麼?
至於亞洲排名和世界排名,幾乎沒什麼變動。
正當他準備退出巔峰積分榜單的時候,忽然發現,好像有哪些地方不對勁兒。
“噝……於勇哪去了?”
看著看著,王奎發現不久前剛加入esci華夏俱樂部就排名國內第三的那個於勇,竟然不在榜單上了!
他還特意去北美榜單上看了幾眼,因為於勇曾經就在北美長期當狩獵嚮導,沒準兒是又出國了,結果同樣也沒有。
難道是退會了?
王奎撓了撓頭,倒也不是好奇心太重,他就是覺得國內好不容易出現一名優秀獵人,如果是轉行不幹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與此同時。
華夏。
長安,某間茶館包廂內。
一名身著棕色皮夾克,三十來歲的平頭漢子,眼睛很大,雙眼皮,按照現代審美,算是五官端正了。
此時,他正坐在實木椅子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面前擺著一個茶盤,但他沒有動,似乎是在等人。
片刻後。
房間門被服務員推開,走進來一名身穿綠色工裝棉襖的中年大叔。
他看起來其貌不揚,頭髮潦草,身材也不壯,但步伐穩沉,一雙眼睛雖不大,卻頗為聚神,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
“來晚嘍!不好意思!”
他笑了一聲,滿嘴晉西腔,一屁股坐在平頭男子對面,正是崔義安!
不錯。
他對面坐著的,則是於勇!
“謝謝你幫我女兒出國唸書!”
於勇一開口就給人西北漢子那種直爽的感覺,急忙幫崔義安倒茶。
他本來一直在加拿大發展,結果前段時間因為帶一個金主打上了癮,因為貪財,違規使用了呼叫器,觸犯當地狩獵法律,被暫停了狩獵執照。
偏偏女兒這時候要出國唸書,他一下失去了經濟來源,沒辦法只能回國,想從esci華夏俱樂部的圈子找門路,正好老家長安有一家獵場要他。
可沒想到的是。
前幾天他帶老闆外出打獵,一不小心用陷阱弄死了一隻朱䴉,而且還被同行發現了,那可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啊,就算是失手,最起碼也得兩三年,關鍵是國內的執照也會被吊銷,那麼他以後這輩子都無法從事狩獵了!
最後多虧眼前這個叫老崔的,他這事兒才沒有被捅出去,並且女兒的事情也被對方擺平了。
所以。
現在對於於勇來說,崔義安就算他半個“救命恩人”!
最巧的是,崔義安也是一名職業獵人,而且還在燕京的一間大公司任職,兩人也算是一見如故,相聊甚歡,最後拍板,辭去了獵場的職位,以後跟著對方混!
“客氣,大家都是朋友嘛!俺也幹這個好多年嘍,有時候難免會失手,人還麼個犯錯的時候嘛?”
崔義安笑了笑,表示這就是個隨手之勞。
“我聽你的,把esci已經退了,獵場那邊我也辭職了,什麼時候跟你去燕京辦理入職?”
於勇給崔義安沏完茶後,從兜裡掏出一盒好貓,拿出一根,遞了過去。
“謝了,俺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