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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鴕鳥群離去後,在灌叢中掀起的一陣灰塵,王奎才緩口氣,掃了眼彈幕。
“看眼色,很容易就能分辨,雌性鴕鳥的體型更小,羽毛顏色很淡,呈棕灰色,而雄性體型更大,羽毛顏色深,呈黑灰色,尾後有白毛,兩者一般是交替孵化鳥蛋,所以碰到雄性來巢,很正常。”
“並且,我也知道鴕鳥在花豹的食譜當中,主要是對方數量太多,鴕鳥性格較烈,往往不耐激,像個精神病,在受到威脅時會迅速展開攻勢,它的前正蹬的力量非常大,甚至連雌獅都能踢懵。”
“但這種情況就跟它們瘋狂衝刺一樣,是持續不了多久的,所以我們沒必要跟它們硬拼,最關鍵的是,這事兒它也不是我乾的,憑啥讓我挨這個揍?”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王奎正好看到了蓋亞手中捧著的那枚鴕鳥蛋,“你說你,搶人家蛋幹嘛?”
蓋亞學著銅錢,也是一樣滿臉茫然,不對啊,這蛋不是你丟給我的麼?
【我笑了,老奎這一手甩鍋本事絕了!】
【茶藝滿分!】
【蓋亞:我t直接大無語!】
【我之前逛動物園喂小鴕鳥時被叨過一次,手背都腫得發紫了,老奎說的很對,這玩意兒攻擊力其實高得一批!】
……
簡單跟觀眾們交代了一下緣由,這次王奎並沒有多餘逗留,轉而催促狩獵夥伴儘快離開:“鴕鳥的那對兒比腦子還大的眼珠子,造就了它們的視覺極其靈敏,能看到三公里外的情況,我們要躲遠一些,免得一會兒它們又發怒衝上來報仇。”
“並且,這附近全都是被疣豬啃食鳥蛋的腐化氣味兒,容易吸引其它掠食者,先撤再說!”
說完這句話,王奎已然騎著嘎力班向北離去。
下午兩點多的功夫。
正是薩比森保護區最熱的時間段兒,扭曲的熱浪在茂盛的灌叢間不斷蒸騰,令這裡看起來就像是一座超大型迷宮。
“吼……”
奔跑中,處在隊伍左側的銅錢,忽然發出一聲低吼。
王奎扭頭一看,藉著馬背上的高度,赫然看到銅錢左前側約七八米的位置處的雜草中,好像有一抹紅色。
他立即拉動韁繩。
馬蹄邁進,雜草中,瞬間“嗡嗡嗡”飛出了一大片黑色的蒼蠅,但很快又回落回去。
只見,一隻散發著腥臭味兒,屍體被撕碎一大半的動物屍體,側躺在那裡,上面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蒼蠅,一個個搓著前肢,抖著翅膀,並將口器插入殘存的血肉中,貪婪地享受著這場肥美的盛宴。
“是疣豬!”
王奎很快判斷道。
很多人會把疣豬人為是野豬,雖然它也算野豬的一種,但跟人們印象中的野豬有很大不同,疣豬因眼部下方具疣而得名,是高度社會化群居動物,善於挖洞,穴居。
雖然眼前這隻疣豬屍體已經殘破不堪,但觀眾們仍舊能辨認出,除去與普通野豬相似的體型外,最大的不同點,就是它的腦袋。
疣豬的腦袋和身體的比例彷彿嚴重失調一樣,巨大的頭部約佔體長的三分之一,看上去比身子還重,再配上它眼下的大疣,使其顯得面部猙獰,而它那對兒突出裸露,向上彎曲,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長的鋒利裡獠牙,更加令人生畏!
“除北非外,疣豬幾乎分佈在非洲各地,它們的生存能力強,好鬥,群體攻擊力不低,上下四顆獠牙非常鋒利,能捕殺它們的,只有獅群、花豹、斑鬣狗這樣的非洲食物鏈頂層。”
王奎下馬後,拿起一根樹棍,撥弄屍體,試圖從中找尋這隻疣豬的死因。
如果是雌獅,他就能借此定位獅群位置;如果是斑鬣狗和花豹,他也好提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