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些話題,問他家中如何,兒孫如何。
說起這些,老柳話不停,拘謹方才散去。
剛說的時候還怕姑爺煩,後見他臉上始終帶笑的聽著,便放了心。
季子漠望著屋外的雪,喝著溫熱的酒,待在這狹窄處,聽老柳講他幾個兒孫是何樣的性格。
一壺酒喝完天已不早,他讓老柳早些回去安睡,自己依舊留在了這方天地。
這一日,齊玉想著季子漠的那些話,委屈的眼淚就想落下。
若是隻有前面的話,他不至於如此,可季子漠,竟然,竟然認為他和別人有了苟且,腹中還有了孩子。
粗想是惱恨,細想,卻悲的發苦如黃蓮。
季子漠認為他和別人有了苟且,和別人有了孩子,卻依舊能談笑以對,說到底,不過是心中一絲一點都無他,才能毫不在意。
他們拜了天地,結為夫夫,他的夫君,心中絲毫無他。
那顆想靠近的心落了雪,再無暖意,冰涼入骨。
想一次委屈一次,委屈的多了,像是已經好了。
等到落雪時,他再想起,除了心內綿密的疼,再無別的了。
齊玉坐在桌前,翻著帳本,除了眼上的紅還未散去,一切如往常無二。
司琴一會換盞茶,一會弄碟子糕點,反反覆覆的,明擺著有話說。
齊玉翻了頁數:「今日若不是天塌下來的事,就莫要跟我說。」
司琴整擺弄著桌上的碟子,聞言哦了聲,垂頭喪氣的安靜下來。
夜已深,齊玉洗漱後睡去,一夜雖醒來兩次,大體上卻也算睡的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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