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他,季子漠也是無奈。
他都不想吐槽原身了,別說閒暇時間教導季安了,就連季安送飯時見他在練字,問了句自己的名字是什麼樣的,都被原主嚴厲的罵了出去。
「那是我想岔了,如此一來,琢磨的先生就不太合適了。」
齊父捋了捋鬍鬚:「你對自己是如何想的?我聽聞周夫子因你入贅氣惱,對外言說不再教你。」
季子漠:「嗯,我讓夫子傷心了。」
齊父話在口中轉了幾圈,季子漠看出他的猶豫,道:「爹你有話直說就好。」
齊父:「你叫我聲爹,我就說句不外道的話,你莫要生氣,你十二歲就中了秀才,周夫子才學是有,但猶如茶壺中倒餃子,有十隻能言出三四,不適合你。」
季子漠回想了下週夫子,點點頭,認同齊父所說。
周夫子自己的文章錦繡,可指教學生的文章,就少了些一針見血的決斷。
如他拿過一篇文章,能標註幾十條細枝末節的錯處。
但不會像縣令那般,一針見血的抓到最深處,如點評原主:太過死板,匠氣重。
見他臉上閃過認同,齊父鬆了口氣:「我這趟去皇城,瞧瞧是否有合適的先生,若是有,就請回來一個。」
門前鋪的青石板,長龍般的馬車從青石板上碾過,朝著縣門處行去。
季子漠看著一車車糧食,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齊玉抬腳又落下:「怎麼了?」
季子漠攏了攏厚重的大氅:「沒怎麼,就是覺得你們家的人都挺好的。」
好到他無言以對,不知道怎麼守住這麼多家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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