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季子漠混不到高位,那算郭縣令祖宗保佑。
「季大哥要留下吃飯嗎?」
季子漠原想說好,不知想到了什麼,拒絕後道:「你們自找個地方搬走,日後我若是有事找你,會讓趙叔送信給你們。」
前要留意董寒玉,後要搬家不相見,大一幾個孩子不由的變了神情。
「季大哥,可是要出事了?」
季子漠手指輕點桌面,見他們緊張露出笑意道:「沒事,就是警惕些總是好的,不用多想。」
鄭柏敘說的話季子漠並無懷疑之處,只那句:寒玉借了他二十萬兩白銀。
董寒玉這人自私,利益為上,二十萬兩不是二十兩,季子漠不信是毫無條件的相借。
再一個,如果他猜得對,太子府的齊玉是假的,他身邊的季悔
這兩者是否相連季子漠不知道,多留意些總歸沒壞處。
兩者無關更好,若是兩者有關季子漠想到那幾筆銀子,自己怕是已經掉入了陷阱。
離了大一處,季子漠在酒樓開了間包房,自斟自飲喝了許久,華燈初上,夜幕降臨,他把整壺酒澆在自己衣服上。
季子漠一副喝悶酒的模樣,把十八引升趕到了門外守著。
門外的十八動了動耳朵,對蹲在地上打哈欠的引升道:「我聽著沒動靜了。」
引升忙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會沒動靜,又悄悄把門推開一條縫,只見季子漠趴在桌子上,似是醉死了過去。
兩人進了門,十八還未靠近就捏住了鼻子:「他這是喝了多少,酒味這麼大。」
引升彎腰叫了幾聲大人,見叫不醒對十八賠笑道:「大人,我家大人身高體重,可否幫把手把他扶到路邊,我去叫輛馬車來。」
皇上賜的人,平常人哪敢使喚,故而引升等人和十八說話都客氣許多。
十八把劍插在腰間,道:「這不是應當的嘛,客氣什麼。」
馬蹄聲在青石板上走過,剛轉過彎,就見一盞紗燈迎面而來,十八揮了馬鞭,和一旁的引升八卦道:「大人還真夠鐵石心腸的,季悔雖然長的不好看,但真真是痴情。」
「哎,你之前的那個少爺,真的有那般好?這都幾年了大人都忘不了。」
齊府是仁善人家,引升心中念恩,回道:「我之前的少爺容貌品行無可挑剔。」
十八撇撇嘴:「容貌這個不講,品行無可挑剔?拋夫的品行嗎?」
這話無可回,引升沉默不語。
馬車來到正門前,十八跳下馬車,對走過來的齊玉道:「季悔哥兒,大人喝醉了。」
齊玉推開馬車門,先是上了馬車看了眼季子漠,看他只一身酒味臉上卻平靜,這才放心許多。
一邊讓司琴去煮醒酒湯,一邊護著季子漠到房間。
季蘭季丫季安得到訊息都來看了看,季蘭哭著把齊玉罵了又罵。
齊玉只用帕子給季子漠擦著臉,滿眼都是季子漠,似是絲毫聽不到季蘭罵他。
季蘭對季悔的滿意一日勝過一日,見天已晚季子漠無大事,就把季子漠留給季悔,帶著季丫季安回去安睡。
心裡盼著季子漠早日接受季悔,身邊能有個知冷知熱的人,早日生個兒女。
季蘭邊走邊算著季子漠的年歲,已經二十有二,旁的男子早已孩子幾個,只他大弟孤身一人。
又想到自己和屠峰,心比黃連苦。
燈火搖曳,齊玉接過司琴手中的解酒湯,先自己嘗了一口,溫度適宜後才餵到季子漠嘴邊。
司琴揪著帕子悶悶不樂:「少爺,我快忍不住了,你做了這麼多,姑爺都沒拿正眼瞅過你。」
齊玉不答,只專心的餵著季子漠解酒湯,司琴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