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揮著劍,一邊想著今日發生的事。
“沈鶴之”
雲挽慢慢念出了這三個字。
按照那位“謝師兄”所言,他是她父親唯一的徒弟
所以他才會在她初入太虛劍川那晚,跑來登仙路見她;所以今日她剛一出現在武道場,他就注意到了她;也所以,他才會在離開之前,專門望她一眼
並非是她的錯覺,沈鶴之的確格外關注她。
可是
雲挽放下了揮劍的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露出了疑惑之色。
沈鶴之作為“祝言昂唯一的徒弟”似乎對她這個“祝言昂的女兒”有些過於冷漠了。
她甚至能明顯地從他對她的那份關注中,察覺到一份疏離感,沒有任何面對“長輩的女兒”的親近之意,反而更像是一種觀察,甚至是一種審視。
鐵峰劍的劍尖輕輕點在了地上,雲挽撥出了一口氣,她覺得她大概隱約猜出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