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砸出黑葫蘆。
靈正六子各自對望一眼,立時化成數道流光疾速而去。
對於黑葫蘆的威力,在場所有人都非常清楚其威力,就連應無面那樣的強者也是說砸倒就砸倒。連月帝那樣的絕巔強者,一時不防之下也不由吃了大虧。
這黑衣人能在黑葫蘆之下並未應劫,單是這一份修為便已不是在場的任何人能抵擋得了。逃命,絕對才是現在最有用的辦法。
在場的任何一人,那怕修為境界最強的卓紫衣,甚至是六人聯手,也未必能在對方的手中走過一招半式。
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卓君臨拖住對方之時,他們又最快的速度返回毒魔谷中求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生死戰場之上,任何的猶豫都有可能會將同伴都陷於死境。
黑葫蘆砸在空中,虛空中隱隱震動起來,黑衣人的笑聲嘎然而止,似是又被砸中了一般。一口濃血自虛空中吐出,漫天黃沙一沾上黑衣人的鮮血,竟隱隱似是有一種向血紅的方向轉變,,,,,,
“你這是什麼兵器?”黑衣人的聲音在虛空中響起,這次卻是根本不在一個方向發聲:“你手中怎麼會有這種級數的先天靈寶,你究竟是什麼人?”
卓君臨卻並不答話,手中的黑葫蘆再次脫手而出,虛空之中再次留下了一灘血漬,,,,,,
黃沙漫天,微微吹動風聲之間,似是帶著無形的壓力,將這一方天地都似是籠罩起來。
甚至連那黑衣人再也不發出半點聲音,整個天地之間,除了那低沉呼嘯的的風聲之外,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化成了虛無,,,,,,
可是卓君臨卻不敢有半分的大意。
這位邪門到極點的黑衣人,一身修為之強雖不能說是震古爍今,但在這戰場之上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強橫存在。若不是自已一開始出其不意的直接來了一記狠招將對方重創,只怕自已根本就不可能有出第二招的機會。
甚至,若不是對方忌憚自已手中的葫蘆,只怕靈正六子連逃走的機會都不會有,,,,,,
也不知過了多久,卓君臨的眼睛越來越沉重。
那怕是明知道那黑衣人絕對還在,自已絕不能在這種時候放鬆警惕,可是那股源自已於腦海中的昏沉,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血池邊上,一位青衫老人負手而立,滿眼都是錯愕。
甚至自始至終,青衫老人的眼眸都沒有離開過幕無道,一雙似是足以看穿古今的眼眸,可是在此時卻似是充滿了疑惑。
“你居然傷成了這樣?”青衫老人的臉色變得極為古怪。
“先生,我,,,,,,”幕無道只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都擺在眼前的事實了,難道還有什麼可以值得懷疑的嗎?
“按理說以你現在的修為,就算是遇到了戰孤行和魔無劫,也不應當會落於下風的吧!”青衫老者眸間的疑色更濃:“難不成你是被他們給圍剿了不成?”
幕無道只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是真的遇上這些在戰場有著赫赫兇名的老怪物,自已也絕不至於吃這麼大的虧。就算各族強者聯手圍剿於他,也不可能將他傷成這樣。
至少,他也不會感覺到如此丟人。
這一次傷在一個後生小輩的手裡,縱然是自已一時大意之下失了先手,最後卻接二連三的被砸的五癆七傷卻是事實。
丟臉,是丟到了姥姥家了。
可是,您老能不能還在這個時候追根究底啊,難道是嫌我丟人丟的不夠徹底,還要再補上一刀不成?
“是這個小傢伙把你打成了這樣?”青衫老人輕嘆。
“我,,,,,,”幕無道有點感覺這日子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