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嘿嘿冷笑:“這件事情,你徐山河肯定是做不了主的。讓你們神族做得了主的人來找老子,反正這毒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人,最多就是化去點他們的功力而已。”
“毒魔,你究竟想怎麼樣?”徐山河的聲音有氣無力,已然無比的絕望。
讓神族做得了主的人去找毒魔,這事兒怎麼聽著就這麼不靠譜呢?
誰敢,誰願?
這可是戰場上最難纏的大魔頭,連戰孤行都無比頭痛的存在。這要是被戰孤行知道了,那還不得推扒了老子的皮?
“老子只是來通知你一下而已,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毒魔的眼神之中滿是不屑:“說的好像你自已就能做主似的,這事不是你區區一個驍衛營統領就能談的,你還是想想怎麼讓戰孤行來出頭吧,依老子想來,戰孤行應當是很不喜歡任何人給自已找麻煩的。”
徐山河是真的哭了。
活了這麼多年以來,能在戰場之上混跡多年,他又如何不明白毒魔的真正用意?
現在毒魔不殺自已,就是為了讓自已承受神族高層的怒火,留下一個活證據。就算是現在要抵賴,也根本無從開口,畢竟當日自已是當著無數的神族和人族開口,抵賴只會丟了神族自已的顏面。
甚至,自已現在就算是要自殺,也絕不可能做到死無對證。
真要扯起皮來,毒魔甚至只需要施展一下返本塑源之術就可以澄清事實,更會坐實了自已與楊文君之間的因果。
殺人誅心,這才是真正的狠辣招數啊!
“我不同意。”無罪的聲音帶著憤怒,雙目圓瞪。
那怕是現在戰火暫熄,這位魔族大將軍卻仍早不肯退走。甚至在無罪的眼神之中,更多的是對魔無劫的怒火,對於魔無劫一退再退的命令,無罪已經直接到了暴走的邊緣。
這算什麼?
退了兩百里,還要退?
而且連與人族地界接壤之地都要退後兩百里,那怕是魔無劫在整個魔族之中的聲望一直很高,但此時也仍是引得無罪直接怒火滔天。
憑什麼?
這你麻都是我們魔族將士用生命和鮮血才換來的疆域,憑什麼現在就你魔無劫一句話,直接就要讓我們後撤?
憑什麼讓我們的土地拱手相讓?
怎麼說老子也是魔族的大將軍,就算是老子不愛管事,但你多少總得和老子商量一下吧!而且現在你問問下面那些將士,他們願不願意現在後撤,將我們魔族的大好河山拱手相送?到時候你別下不來臺的時候,又把黑鍋往老子身上一甩,讓老子落個裡外不是人。
這樣的事情,你以前也不是沒有幹過。
為了安全起見,老子肯定是不能同意你這麼幹的。
至少,要下令你自已去下令去,到時候在將士們面前丟臉的也是你,那就不關老子什麼事了。
“無罪,這是命令。”魔無劫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你是主帥,老子是大將軍,大家都是平級,你憑什麼命令老子?”無罪如同一隻炸了毛的老虎,大聲咆哮:“別以為老子以前讓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要是真敢把我們用生命和鮮血換來的疆域拱手相送,你看老子會不會和你客氣。”
“你,,,,,,”魔無劫氣壞了。
這貨今日莫不是吃錯藥了,居然敢這麼和老子說話?
什麼時候,在自已的面前這個憨貨居然也如此硬氣起來了?到底這貨是那根筋出了問題,竟然如此的反常起來?
“無罪,莫要意氣用事,這是戰略性收縮兵力。”
“滾。”
“戰場之上,要把眼界放長遠一些。”
“滾。”
“你能不能為大局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