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想要向權將軍討要這一城之地,然後我們人魔二族結為盟友,共同對抗神族,不知權將軍意下如何?”
“魔族這是想要強討不成?”
無罪一聲冷笑:“若真是要強討這彈丸之地,魔族又何需等到權將軍到此之後再動手?老夫只是想要告訴權將軍,魔族兵強馬壯,若是真要強取,也並非難事。主要是本將軍也不想與人族刀兵相見,希望用這種方式,來表示我們的誠意。”
“誠意?”權無謀的臉以開始變得陰沉起來。
“人族疆域雖廣,卻並沒有一寸多餘土地施捨。”楊文君突然笑道:“無罪前輩的這種誠意,倒真是讓晚輩見識到了。不過也許無罪前輩弄錯了一件事情,現在敗下陣來的可是魔族一方。若是無罪前輩真的有誠意,不妨向人族進獻十城如何?”
“施捨,進獻?”無罪的臉色瞬息之間便沉了下來。
對於這種高高在上的語氣,無罪很不喜歡。
以前也並不是沒有生靈用這種語氣和無罪說話,可是這樣說話的人多數都已經被無罪送進了地獄。
然而,眼前的這個女子,眸光之中沒有任何的情緒,尤其是那平靜如水的臉色,便已直接讓無罪都不由感覺到了心驚。
這個女子,雖然只不過是化神境的修士,但一身膽氣卻已遠超許多高階強者。先前自已對著那詭異的藍光陣法出手,已經傷了一名人族化神境修士,那還可以說是戰場之上情急殺紅了眼。可這時若是再主動對楊文君出手,那其中的含義可就是天差地別了。
縱然無罪在戰場之上是站在最頂端的那一批生靈之一,可是對於戰場之上的鐵律,縱然是無罪這樣的大修行者也絕不敢隨意打破。
“已所不欲,勿施於人,在我的眼中,就算是無罪前輩再強,魔族勢力再大,也只不過是一群無知之徒。或許在這戰場之上呆的太久了,站的太高,已經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這一方小世界之外,還另有天地。”楊文君的語氣很冰冷:“若是真要開戰,人族從來都不懼任何一族,誰要敢向人族伸出手,那麼就直接剁了對方的狗爪子就是了。要戰,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戰場之上,人族都可以奉陪到底。”
無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眸光之中滿是寒意。
可是,面對這個強勢到極點的女子,卻始終都未曾開口。
無論誰對誰錯,剛剛魔族在戰場之上處於不利的情況卻是有目共睹,此時若是與楊文君起了爭執,若是單論言談之利,無罪還有自知之明,根本就是自找無趣。
“說的好。”虛空中一個聲音哈哈大笑:“丫頭,你這言論,倒真是有趣至極。”
“魔無劫。”權無謀的瞳孔再次收縮。
這一次,魔族不僅僅已出動了山字營地字營,連無罪這位大將軍都親自到來。甚至在這種時候,連一向少現戰場的魔無劫都已出動?
魔族,這一次究竟想要幹什麼?
“難得權將軍還記得老夫。”魔無劫自虛空中走出:“此次之事,這丫頭說的倒還真對,戰場之外,尚還有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前的確是我們目光短淺,老夫此行目地,也就是想向權將軍討個人情,用以緩和我們彼此之間的關糸。人魔二族,雖然以前的確有過沖突,但我們畢竟同為下界生靈,只有神族,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丫頭,你說是吧!”
權無謀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戰場之上,公認的第一強者是戰孤行,最難纏的是毒魔,但真正最可怕的卻是這位一位城腑極深的魔無劫。
面對著這位魔族強者,那怕是權無謀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尤其是魔無劫行事向來沒有任何的底線,早已不知道有多少成名人物在魔無劫的手中吃過大虧。縱然是面對戰孤行,權無謀也敢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