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極盡路,成為踏入終極帝境的生靈也未必沒有可能。
“前輩即然要做戲,不如把戲做的更像一些。”楊文君苦笑:“只是在所有的真相沒有大白於天下之前,就要委屈前輩背上這罵名吧!如果只是誅仙陣之中死去那些生靈是幻像,沒有任何的實質性損傷擺在明面上,前輩的戲未免總有些美中不足吧!”
白衣老人的身子不由一震,目瞪口呆的看著楊文君。
這些事情,本來絕不應該由楊文君這樣一個小輩口中說出。那些密謀那件事情的生靈,那一個不是站在此世頂峰的絕巔強者?就算是各族暗中集結的大軍,也都只是一些絕對足夠忠心的心腹知曉,以楊文君現在的身份和地位,絕對沒有可能知道這麼多的事情。甚至連這件事情的真正用意,都絕不應當有知道的可能。
可是,現在這種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卻被楊文君知道的如些清楚。
這種事情,又如何能不讓白衣老人震驚?
“即然是要讓這場的看起來更真實一些,便得由一個有足夠份量的人來做這個局。”楊文君苦笑:“晚輩不才,自問在人族年輕一輩之中,多少還算是有點份量。”
白衣老人差點暴走。
祖宗,您這那裡是有點份量,老子都差點被您老人家給嚇尿了,這還能叫是有點份量?甚至老子現在能想象得到老瘋子提劍殺上門的情形,楊侗掀了老夫洞府的場面。老子現在最想的就是揪出那個向你洩露秘密的狗東西,直接將那個王八蛋打成豬腦袋。
“所以,這件事情,和你一起出來的九位人族強者也都知道了?”白衣老人臉色發黑:“老夫實在想不明白,究竟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竟然讓我們這些老東西都自以天衣無縫的計劃之中,竟然出了這麼大的漏洞?”
“前輩的計劃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我也只是無意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未。”楊文君輕笑:“即然這件事情如此危險,晚輩又豈會讓其他人知道。”
“難道,,,,,,”白衣老人似乎突然間想起了什麼,臉色突然變得極難看。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白衣老人突然有了一種驚慌失措的神情。
“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絕對。”楊文君笑的很無奈:“也許在前輩的眼中,這一切都已完美到沒有任何的差錯,可是卻忽略了自已身邊的生靈。如果在前輩的身邊真的隱藏了一些不為人知的暗子,只怕這本來毫無破錠的計劃也得失去了原本的效能。那時候所有的努力,也許就真的要付之東流了。”
白衣老人的臉色蒼白,此時卻多了一絲凝重。
原本,白衣老人已算盡了天下,算盡了世間一切的可能。
也曾無數次想過用什麼樣的應對之策。
當所有生靈的目光都聚集在人族的神武會盟之時,或許便是那些隱藏有暗中的魚兒咬鉤之時。可是白衣老人卻從來都沒有想過,當自已等人在做局之時,隱藏的魚兒也未必不是在做局。甚至白衣老人自已也從來沒有想過,魚兒咬鉤的地方也可能是人族的始地京都。
所謂的燈下黑,便是在所有的光點之下,卻忽略了覺得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