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臨揹負劍輪,似若一尊遠古戰神,直迎向天際之間的雷劫。
沐浴在雷電之間,卓君臨的身影似是越發的虛無飄渺。
原本卓君臨還想著殺上劫雲之中看看究竟,但經歷過那一隻劫雲所組成的巨手壓制,早已知道劫雲深處有著莫大的秘密,根本不是現在的自已可以窺視。
可是,卻仍是掩不住卓君臨的滔天戰意。
劍輪所到之處,雷柱電網紛紛消散於無形之間。
一個人,一柄劍。
於雷海之中苦戰。
此時,卓君臨卻似是突然感覺楊文君的孤獨與寂寞。
當茫然前行之時,那怕面對的是未知的可怕力量,卻也只能是自已一個人獨自前行。單人獨劍,卻也只能苦苦掙扎。
而現在,自已雖然是在惡戰,但身邊卻總還有同行之人。
那一個個沐浴在雷海之中的身影,無論是何族生靈,此時也都算是自已的同路人。
“殺。”
卓君臨狂吼,眼神裡滿是滔天戰意。
縱使自已無法真正的面對天劫之力,無法撕破天劫之力的真正的面目。可仍是想要在這雷海之中發出自已的怒吼。
劍輪似是無邊雷海之中一葉扁舟,雖無法在這雷海之中立身,卻也隨著雷海起伏而沉浮。那一道道似是足以毀天滅地的劍意,雖遠遠比不上數百里方圓的天劫之勢,卻仍似是在萬千塵世中撒下了一縷寒光,,,,,,
百里雷海之間,無數的生靈狂喝。
有拳印蓋世,於雷海之間死磕,,,,,,
有劍意直衝雲霄,在雷劫之中揮劍猛擊,,,,,,
有飛天身影化成萬千清影,雷海之中化成一道道無所不在的影子,自雷海中如魚得水,,,,,,
一個個身影,似是早已戰至癲,戰至狂。
那怕是平日裡溫文而雅的文雅儒士,此時也都再無半點常日裡的風雅,只似是化成了一個個嗜血好戰的狂徒,死戰不退,,,,,,
這也不怪在場的生靈拼命,那些膽小畏死的修者,卻都早已化成劫灰,,,,,,
戰,或許還有一絲活命的機會。
退,卻是必死無疑。
如此情形,誰能不拼死一戰,誰又敢不拼死一戰。
那怕面對的是未知的天劫之力,然而所有生靈卻都沒有任何的選擇。
要麼生,要麼死,沒有第三條路可以選擇,,,,,,
“現在,才激發出他們的潛能。”
白衣老人嘴角掛起一絲淡笑:“早知道這樣就能激起他們的鬥志,誅仙大陣早就應當開啟,也用不道和他們浪費那許多時間。”
“現在才開啟誅仙大陣?”帝后臉色一變:“難道早先發生的一切,都只是表象不成?”
“一切都是真實,只不過是以誅仙陣困住了他們,不讓其找到離開的途徑而已。”白衣老人苦笑:“原本老夫將他們困在誅仙陣之中月餘,只是為了讓他們最醜惡的嘴臉暴露出來,卻沒有想到他們的表現遠比老夫想象的還要好的多,老夫原來的意料,只不過是能有三十六個生靈放下心中的畏懼便已成功,卻沒有想到這些小輩被逼到了這個份上,居然發揮出了連老夫都要驚歎的潛力。”
帝后姐妹滿心無語。
你將這些小輩逼到了這個份上,不拼命就是死路一條,誰敢不拼命,誰又能不拼命?虧你這老貨還有臉在這裡洋洋得意,等到此事過後,看你這老東西與各族如何交差,那些失去了後輩的各族至強者,豈會與你善罷甘休。
“即然現在還有這麼多的生靈活著,那就再加一場吧!”白衣老人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