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要查當年的真相,還是為了當年那個人身上的秘密”
楊怒卻是一拱手:“青王,您老可是高高在上的一代賢王,四海之中誰人不知道您老人家的賢德之名。在下的父母慘死,青王您老人家卻是親眼所見。難道那樣的一個嗜血狂魔,難道您老人家還要庇護於他”
“你是戾太子之子,當年消失的那個孩子”青王臉色微微一變。
“不錯。”楊怒冷笑:“當然我的父母慘死,不管是皇室還是青王,都不再過問當的事情。即然如此,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去報仇。青羽帝國不管,那就由長風帝國過問。這麼多年以來,有無數的人向王爺請教過當年的事情,可對於王爺來說,說出那個殺人兇手的下落就直的那麼難嗎”
青王只是搖了搖頭:“當的戾太子一案的兇手已然被誅殺,何來兇手的下落”
楊怒還要再說話,戰車之中卻是一聲冷笑:“楊怒,即然王爺不願說,那就算了。楊氏的族人,應當自強自愛,即然今日無法問出結果,那就以後再問。”
言下之意,今日未能達到目地,日後卻還是要問出個結果才行。
“楊氏。”青王身邊的白衣女子卻是微微皺眉:“你們說的是天空之城的楊氏”
楊怒冷笑:“不錯。”
然而剛音剛落,白衣女子的身形一閃,已然在楊怒的臉上重重的扇了兩記耳光。楊怒正要還手,那白衣女子已然回到了青王的身邊,身形之快,在場之人卻是無一人看清。
戰車中人卻是大怒:“好膽,竟然主動出手攻擊楊氏中人,難道不怕受滅頂之災嗎”
“招搖撞騙之徒而已,何以敢以楊氏自居。”白衣女子冷笑:“單單只是一個楊姓,更代表不了楊氏。”
玉清真人與元清也是不由神色微變,看了看那白衣女子,卻終是欲言又止。
青王臉色微變,欲向白衣女子開口,白衣女子卻是向著青王一拱手:“王爺即然已然脫險,在下也就先行告辭了。”也不等青王開口,白衣女子卻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古戰車,竟自向著山下走去。白衣女子雖然走的並不快,然而卻在數息之間,已然消失在山門之前,,,,,
戰車中人卻是一聲冷笑,轟隆隆的戰車聲響起,兩匹白馬背上又生出雙翅,轉眼已飛入天際,直向著白衣女追去。雪寒衣與楊怒對視一眼,楊怒口中吹出一個口哨,天際卻是一隻巨鶴落下,楊怒跳上鶴背,疾飛而去。雪寒衣卻是向著玉清真人和青王微微彎腰:“今日之事多有得罪,改日必定前來謝罪。”
說話聲中,雪寒衣的袖中飛出一柄長劍,迎風而長,轉眼已然足有及餘,雪寒衣跳上巨劍,御劍直飛入天際,轉眼已是無蹤。
元清卻是眼中一寒:“這些人只怕是要對那白衣女子不利吧。”
青王卻是微微搖頭:“只怕這些人是自討沒趣,這女子我在大漠之中相遇,只不過是送了她一壺清水,就一直護送本王於此。一路上也遇到過幾次暗殺,其中也有一兩位聖境強者,那兩位聖境強者,竟然被她一人擊退。”
元清卻是不由嚇了一跳:“這丫頭不過化神境界,竟然能擊退聖境你確定沒有開玩笑”
玉清真人也是一臉鬱悶,顯見也是對青王的話有些疑問。
以化神境界擊退聖境,別說是他們沒有見過,那怕是靈正門古典籍之中也從來沒有如些記載。一個大境界之間,雖然僅僅是一境之差,卻已是天壤之別。縱然是那些傳說之中的帝與皇,也從來沒有過能以下伐上的輝煌戰績,最多隻不過是同階無敵,未逢一敗。
如果真的出現了青王所言的情況,究竟是那白衣女子強的離譜,還是那聖境高手太過無能
又或者,是這個世界已瘋狂
但是,無論是玉清真人還是元清,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