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沒有那個可能性。他這麼做,不僅是因為狐族少主對各族的敵視,更是因為現在這種時候,狐族需要萬眾一心。不管事情有沒有做成,狐族必然都會變得空前團結。」
妖主眼眸之間不由閃過一絲異色。
如果真如同卓君臨所說的一樣,那麼這位狐族少主倒也是一位有著大氣魄的年輕人。若是加以時日成長起來,必然將會是一位心腹大患。
「其實現在這種時候,我和兄長說這些,只是想告訴兄長一聲,那位狐族少主可堪大用。」卓君臨一聲輕嘆:「所以,我覺得現在兄長應當向其示好才對。畢竟這個時候,我們雙方都已經是達成協議的盟軍,真要是讓雙方臉上難看之後,後果很有可能將會不堪設想。」
「這,,,,,,」
妖主只感覺自已的耳朵出了問題。
要知道卓君臨可是要拿那位狐族少主祭旗,要說現在示好更應當是卓君臨去示好才對。自已只不過是令其寫下懺悔書,怎麼現在卓君臨還要自已去示好自已是何等身份,那位狐族少主怎麼說也只是一個小輩,又如何能當得起自已的示好
甚至可以說,現在卓君臨要求妖主所做,完全讓人無法理解。
「這場戰事,可不是事關任何一族一姓之事。」卓君臨一聲輕嘆:「如今盟軍即然要和狐族並肩作戰,那麼必然是會有很多的合作才是。若是大家的心裡還有一些介蒂無法化解,那麼又如何能真的精誠合作兄長乃是盟軍首腦,更是公認的此世第一強者。現在要是能自降身份去向其示好,這不顯得兄長的大度了嗎」
「這,,,,,,」
此時卓君臨的話雖然的確是有那麼幾分道理,可是妖主總覺得似乎那裡有些不太對勁。可是問題到底是出在那裡,妖主一時之間卻是實在有些想不明白。越是現在這種時候,妖主就越是覺得卓君臨肯定是更有深意。
「賢弟,本座總覺得似乎那裡有些不對之處。」妖主一聲輕嘆:「即然賢弟這麼看重那位狐族少主,為何賢弟自已卻不去要知道,為兄現在狐族眼中的影響力,可是萬萬比不上賢弟的。」
「我不能去。」
說話之時,卓君臨的眼眸之間多出了一絲凝重:「一直以來,有很多事情我已經都做的有些越權了。甚至現在很多時候,盟軍之中在遇到事情的第一時間都是在找我。兄長的地位才是盟軍中獨一無二的存在,或許我們可以借用這次的機會,確保一下兄長現在在盟軍之中的影響力。」
「這,,,,,,」
妖主面色不由一黑,神情間卻不由多出了幾分落寂。
卓君臨現在這麼說,雖然嘴上說的好聽,可是隻怕是已經真的準備劃清與盟軍的界限。其實妖主早就知道必然會有這麼一天,可是當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卻又讓妖主有一種促不及防的感覺。
「賢弟,你是,,,,,,」
「有些事情,兄長不必多想。」卓君臨眼眸之間閃過一絲無奈:「眼下這種時候,兄長比我更適合出面而已。」
夜色下,卓君臨負手而立。
原本此時的卓君臨本應當在自已的大帳之中休息,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卓君臨卻有些睡不著。而且現在卓君臨其實也很清楚,雖然白髮老人並沒有出現,但自已的一舉一動都必然逃不過對方的眼睛。
只要白髮老人願意,世間所有的一切在白髮老人的眼中都將無所遁形。
而現在卓君臨站在這裡,就是在等白髮老人的到來。
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些詭異生靈卻並沒有近於進軍,恐怕能做到這一點的也只有白髮老人。雖然並不是白白髮老人的真正用意,但卓
君臨卻仍然還是想要問個明白。畢竟眼下這種情況對於卓君臨來說,並是自已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