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猿山主,實在欺人太甚。」
令主的臉色陰沉,此時眼眸之間滿是寒意:「現在只要一想到金猿山主的那一幅嘴臉,本座就覺得妒火中燒,真恨不得直接一巴掌將他拍死。」
「即然想要拍死金猿山主,那為何令主不動手」
夜主一聲冷笑:「以金猿山主如今的修為,令主想要弄死他豈不是易如反掌事情」
令主不由一愣,臉色卻不由一沉。
這時候夜主的擠兌,讓令主不由有些不太舒服。
自出道以來,就從來沒有任何生靈敢這麼不給令主面子。世間眾生在聽聞令主之名後,那一個又不是聞風喪膽
那個曾經橫壓一世的令主,足以讓世間的任何生靈都要禮讓三分。
「金猿山主,不好招惹。」
蠻主這時候一聲長嘆:「如果說這個世間本座最不願意招惹的人是誰,那麼金猿山主絕對就是其中之一。雖然金猿山主現在的修為百不存一,甚至可以說萬不存一也是有可能的。但金猿山主真正可怕卻並不是他的修為,那種任何事情都似乎有先見之明的算計,就足以讓本座十分佩服。修為不夠,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就足以讓他成長起來。可是那種似乎什麼都能算到的見識和謀略,卻絕不是任何人能做的到。」
「道友說笑了,沒有強大的實力為基礎,就算是精於算計又能怎麼樣」令主笑道:「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強者為尊。就算是金
猿山主的算計再怎麼高明,也不過是一巴掌就能將他拍成肉泥。這個玩笑,似乎並沒有那麼好笑。」
「玩笑,令主覺得就是個玩笑」
「這,,,,,,」
眼見蠻主神情凝重,令主一時之間也不由一愣。
蠻主的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修為戰力,那怕是心機謀略皆都不在自已之下,能在這四戰之地的蠻荒之中撐起南域的天,蠻主的可怕程度可想而知。
然而這個時候蠻主卻說出這樣的言語出來,那怕是令主都有一種震驚的感覺。金猿山主能讓蠻主如此評價,只怕比自已表面上看到的也有可能會更加可怕一些。
這些,令主不得不想一些。
「金猿山主表面上看起來現在很弱小,甚至比起螻蟻來說沒有任何的分別。」蠻主一聲長嘆:「可是有些事情,卻不是完全就和表面上看到的一樣簡單。妖主能不惜自降身份與金猿山主結拜,狐族不惜自降身份意欲與金猿山主聯盟甚至在北境一戰,金猿山主率軍擊潰沙沱部,更是讓沙沱部精銳失盡,百峒城中,金猿山主處處料敵於先,甚至是打的狐族處處被動。這種種情況,種種關糸,又豈是一般的普通生靈能做的到甚至說,換作是令主的話,能讓妖主或者狐族自降身份,在戰場上還是能讓敵軍損兵折將」
令主臉色一黑,卻終是沒有接話。
…。。
此時蠻主都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自已若是這
個時候還要接話,豈不是自已自討沒趣
甚至可以說,蠻主現在對於金猿山主,簡直是推崇至極。
「金猿山主是當世之間唯一一個擊敗過妖主的強者,也是當世之間唯一一個活出第二世的生靈,如今就算是他的修為不復巔峰,但誰也不知道金猿山主到底有沒有其他的手段。」蠻主長嘆道:「如果金猿山主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或者是還是一些不為人知的關糸,那麼現在這種時候得罪金猿山主,豈不是,,,,,,」
「不可能,金猿山主從來都是特例獨行,更沒有聽說過與其他任何生靈交好的情況。」令主不由臉色一黑:「這只不過是猜測而已,金猿山主又怎麼可能會有不為人知的手段和關糸」
「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
夜主幽幽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