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下,楊文君在磨劍。
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楊文君已經不再磨劍。
自從加入人間守護者開始,楊文君就已經再也不磨劍了,誅仙劍本就是世間難尋的絕世神兵,無需磨劍。
比起磨劍,楊文君更喜歡用自已的誅仙劍去磨敵人的血肉。
而且,這麼多年以來,死在楊文君劍下的生靈不計其數,多少窮兇極惡的生靈,都曾被楊文君追的上天無門入地無路
可是現在,楊文君再次磨劍。
不是誅仙劍,而是曾經楊侗親自賜給楊文君的佩劍。
雖然比不上誅仙劍的鋒銳,但楊文君的那柄佩劍也算得上神兵利器,能入得了楊侗法眼的兵器,再差又能差到那裡去
那柄劍,已經封存在楊文君的住處十餘年。
如今再次磨劍之時,楊文君卻突然覺得似是回到了自已的少女時期,那時候的自已,還只是一個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憧影的小女孩兒。對於世間的一切,都向往著美好與期望。在那個時候,還沒有多少憂慮。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那怕楊文君是在磨劍,卻無法再讓自已心平氣和。
就好似,這個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有些壓的自已喘不過氣來。
「磨劍,並不能讓自已冷靜下來。」
一個聲音在楊文君的身後響了起來:「曾經在某一段時間,我也認為磨劍能讓自已平靜下來,到頭來才發現那隻不過是自已一廂情願,心中裝著事情,那就根本不可能靜下心來,你始終在擔心著,做什麼都沒有用的。」
楊文君身子不由一震,急忙回頭。
說話的是蘇魔女,可是這個時候,蘇魔女的臉色同樣變得很難看,就好似是有什麼心事,根本無法靜下心來。
「蘇師姐。」
楊文君起身行禮,可是目光卻又落到了磨劍石上。
「你在擔心什麼」蘇魔女一聲長嘆:「到了如今這種時候,你最好還是要明白,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要怎樣就能怎麼樣,終究是有許多不得已,並不能由著自已的性子來。曾經在某一段時間內,原本我也和你一樣,總想著由著自已喜惡,最終卻才知道只不過是誤了自已,誤了他人。」
「師姐什麼意思」楊文君眉頭不由一皺,總覺得蘇魔女話裡有話。
「楊文君,你的天資在我之上,將來的路也必然能比我走的更遠。」蘇魔一聲苦笑:「自從戰場的事情之後,你整個人都好像是變了一樣。變得極端,變得深沉,甚至在很多時候,你都變得讓人看不透,那怕是我們這些算起來最為親近的人,你也同樣充滿了戒備,這可不像是你楊文君以往的作派,更不似是人間守護者的弟子。」
….
「這,,,,,,」
楊文君欲言又止,卻終是沒有說話。
雖然楊文君很明白蘇魔女的意思,可是在這個時候,楊文君卻並不願意多言半字。那怕是面對的蘇魔女,楊文君也不例外,,,,,,
「你天賦比我好,天資也比我好,甚至在很多方面,都要比我更優秀。」蘇魔女一聲長嘆:「不管是楊師叔還是老閣主,他們都對你抱有極大的期望,只希望你能早些看透,不要自誤下去才是,,,,,,」
多的話,蘇魔女沒有再說。
說的太多,蘇魔女覺得沒有必要。
那怕是到了現在這種時候,蘇魔女也不得不承認,楊文君是自已生平見過最優秀的年輕天才。
但有些事情,終究是要自已走出來才有用。
那怕其他人再怎麼勸解,再怎麼引領,都不會起到太大的作用。
自已想通的事情,自
已走通的路,才是康莊大道。
就算是他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