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算是要避其鋒芒,他們也都不由絕望。
現在整個戰場上的生存空間就那麼大,就算是他們要避,又怎麼可能瞞得過那個存在的眼睛。而且一味的避讓,也只會被一步步的將自身的生存空間全部壓榨乾淨,這並不理智,亦屬不智。
“這一次,或許我們所有人都會死,所有人都有可能應劫。”卓君臨的目光在所有人臉上一一掃過:“所以,我們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的僥倖可言,只有用我們最直接最簡單的方式給予那些黑衣生靈一個迎頭痛擊,或許才能多出一絲生機。”
說話間,卓君臨的眼中的憂色越來越濃。
甚至在這時,卓君臨心中沒來由的多出了一絲無奈。
前路,看不到希望。
前方,路途無光。
唯有心中始終如一,或許才能有一絲的生機,也或許才能在這亂世之間有一點點的存活機會。
沒有人再開口,沒有人再說話。
因為,到了這種時候,除了咬牙強撐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選擇。
死亡,他們都已經歷過,而且都還是是無論次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那種,這些危險,他們都已經不曾放在心間了,,,,,,
“陛下。”
佛帝站在天帝的面前,眼眸之間滿是凝重:“難道陛下真的就任由各族繼續下去?此時此刻,正是我們神族需要立威之時,若是,,,,,,”
“閉嘴。”
天帝的聲音很冷。
甚至在這一刻,那怕是站在自已面前的是統掌西界佛國的佛帝,天帝也根本沒有半分客氣。眼神裡的那股寒意在佛帝臉上掃過,竟是那樣的憤怒,,,,,,
“陛下,現在,,,,,,”
“朕讓你閉嘴。”天帝眼神裡的寒意越來越濃,直看得佛帝心中不由一沉。
良久,天帝的神情才漸漸緩和起來。
或許,彼此都知道各自的身份地位,也都知道各自心中所思所想。可是有些事情,終究只能是壓抑在自已內心深處最底層的慾望,無法實施。
“佛帝,朕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大家心中的想法。”天帝目光發冷:“可是有些事情,終究是和我們想象的不會一樣,而且這種時候,那怕只是一種想法而已,也有可能會是無法承受的因果。真要是大家把臉皮撕破了之後,只會讓各自的臉上更難看而已。”
天帝眼眸之間滿是無奈。
縱然是在這個時候,那怕是身為天帝,亦有天帝的無奈。
“現在,天庭內憂外患,再難有以往的震攝力。”佛帝一聲長嘆:“這種時候,甚至在某些方面我們是可以與那個存在達成一致的。若是藉著那個存在之手除去這些心腹之患又有什麼不可?那個存在即然設下此局,也說明那個存在需要盟友,而,,,,,,,”
天帝的臉色黑了。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天帝的眼眸之間寒意越來越濃。
“這世間,從來都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佛帝長嘆:“在彼此雙方都有利的情況下,為什麼我們神族不能和那個存在聯起手來,給我們的那些所謂盟友一點驚喜呢?就算是這麼做有些不地道,至少我們可以救回神族的那些小輩,同時也能除去那些心腹大患,何樂而不為?”
“這是佛帝一個人的意思,還是其他生靈一起的意思?”
天帝的聲音很冷,似乎根本沒有任何的感情一般。
甚至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天帝眼眸之間的那股寒意,竟是讓人忍不住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重要嗎?”佛帝長嘆。
“不重要嗎?”
“誰的主意,似乎也並沒有那麼重要吧!”佛帝長嘆:“本帝覺